“幻,這次做的不錯,你的酬勞我會打到你的賬戶上的。”一個低沉的聲音在空曠的房間內回蕩。

咖啡色的房間裝潢,顯得莊重,沉穩。

“嘀嘀嘀——”話落,電話那頭便響起尖銳的長音。

說話的中年男子掛掉電話慵懶的站起身來,黑亮的皮鞋撞擊著木製地板,清脆而嘹亮,慢慢的走到窗邊,深邃的眼睛望向窗外,嘴角勾起一道若有似無的笑。

東京銀座

吵嚷的街道旁,一個身材嬌小,身穿白色短風衣,麵容算的上清純的女子,正是剛掛斷電話的淩月破。

青絲張狂的飛舞在空中,素淨的小臉上閃過一抹冷厲,清澈眸子盯著對麵高高的建築。

風過耳,輕柔的拂起垂落的碎發,清冷的嗓音一點點的從唇中溢出,似在自言。

“這麼多年,難道自己對殺人已經麻木了嗎?”月破自嘲一笑,不著痕跡的掃過自己的雙手,白皙,小巧,卻有著一處不和諧。

隻見那虎口處附著著一層厚厚的老繭,這便是長時間拿槍的結果。

作為一個國際頂尖殺手,身上的每一處哪怕是飾品,指甲,發絲這些毫不起眼的東西,也許都是一樣致命的武器,不隻為殺戮,更多的是自保。

因為並非隻有強者才能活下去,而是活下去的才是強者。

淩月破抽出胸口懸掛著的墨鏡,一個縱身瀟灑的跳進她身旁的法拉利458italia裏麵,踩下油門往機場方向飛馳而去。

這是她的老規矩,每完成一個大任務,她都要給自己放一個長假,用其他地方的空氣洗刷一下她一身的血腥,當然這次也不例外。

“請乘坐號航班去z國的旅客去3號窗口安檢準備登機。”一道悅耳的女聲在純白色的寬廣大廳中冉冉響起。

淩月破提著一個紅色的小行李包往安檢方向走去,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鈴聲響起,淩月破看了一眼按下接聽鍵,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焦急的男聲。

“喂,喂?是幻嗎?”

“是。”淩月破不緊不慢的開口。

“我是arno,你現在在哪裏?”arno有些急急的開口。

“我在機場,有事嗎?”淩月破淡漠的看了看周圍。

“這邊有筆大買賣,頭說非你不可,讓我找你。”

“難道你們不知道,我3個月隻接一次任務嗎?”淩月破頓時有些不耐煩。

arno愣了一下,然後又解釋著:“我們知道,但是頭說,隻要這次你完成了這個任務,頭就給你放一年的假。”

淩月破思索了一下,皺起了細細的眉詢問:“他真的這麼說?”

“是的,幻你在哪裏我去接你?”arno霎時有些欣喜。

“哼,不用了,你直接把任務發給我就行了!”淩月破看似很平靜,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眸中閃過無奈,抬手壓低頭上的鴨舌帽,提著她的行李步出了充滿回音的大廳。

簡單的兩室一廳,幹淨整潔,卻無處不透露著清冷孤獨!

長長的茶幾上重疊這一堆報紙和一些書籍,栗色的沙發旁的桌上擺著一張舊照片,上麵是一家三口,年輕的男女抱著一個笑的可愛精靈的女孩,溫馨的畫麵上卻出現一道歲月的裂痕!

“啪!”浴室中的白燈開關被按下,淩月破抱著一塊毛巾用力的擦著濕潤的發絲,嬌小的身體裹著浴巾坐到了手提電腦前麵打開了自己的郵箱。

鼠標輕點,發出噠噠的聲音,屏幕上一個方框彈出,井上孝田,男,三十四歲,n國企業的領頭人,這次前來這裏是為了簽約一份重要文件……

盯著這次的任務,淩月破的眼睛微微的眯起,看了下時間,下午6點48分,她慢慢的走進臥室換了一身黑色性感的緊身衣,顯露出凹凸有致的好身材,將齊腰長的長發盤起,整個人一瞬脫去了清純的表象,變的危險誘人,眸中散發出的狠辣讓人不寒而栗。

將一把口徑7。62毫米,全長隻有121毫米的微型手槍綁在腰間,雖然隻有二十發子彈,但殺一個人……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