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馬車的老王本來是白菊花父親的人,不過現在是白菊花的人了,老王對他老爸的忠心不值得懷疑那是救命之恩,當年的老王可不是這樣滿臉憨直的車夫,使出了名的小混混,直到他被人家冤枉入獄要殺頭,當時的白菊花父親是監獄的獄長看他喊冤心血來潮救了他一命,雖然還是被判了十年可是表現良好五年就放出來了,出來後自己賣身為奴到了白菊花家,不過現在老王是白菊花的人了,因為老王的大孫子得了重病需要一大筆錢治療,這筆錢就是白菊花出的,所以他逃學不怕他老爹知道,有人為他圓謊,省的他爹又用手摸他的臉和他親熱。太熱情太疼他了受不了啊。
白菊花有錢忠心自己的人也很多,可是能交心信任的人就隻有鄧青衫了,有些事情是父母都不能說的。三個人坐在一起吩咐魏靈芝準備午飯,關上小書房的門,都坐在那裏喝著茶水商量一下去鬼市的事情。
‘這鬼市有鬼市的規定,記住了一點向你們這種一級權限的人剛去就是刷分去的,鬼市之中為了隱藏恩怨,所有的人都統一著裝,但是為了分清楚誰是誰除了等級標誌之外,還要有自己的圖徽標誌,比如我的就是一朵白菊花,你們也可以有自己的標誌,佩戴在胸前,真實麵目一定會被隱藏,鬼市裏麵可是有很多有頭有臉的大人物,等你們刷到一定的等級比如六級就可以在鬼市進行正常交易了,一般情況下幾個小時就能刷到六級,在往上刷就需要大宗交易和信譽度了,鬼市裏沒有貨幣這種說法,都是以物易物。’白菊花說道這裏頓了一下,喝了口茶舔了舔嘴唇說道。
‘另外我們還可以組成一個團隊,這樣的話就能進行大宗交易買賣了,鬼市裏麵空間物品不能使用也是大遺憾,我看這個組織有我而起,就叫菊花團怎麼樣?’白菊花對自己很看好,自己是個官二代,父親現在是個學政搞教育的好手,自己個子也三人中最高也很有錢,就算是鄧青衫家世代經商也不一定比他有錢。除了長的有些對不起人民大眾之外,可是他很溫柔的一個男人。所謂的粗柳簸萁細柳鬥,女人不嫌男人醜。有錢能幹還懂得心疼人,總比那個潘驢鄧小閑的西門大官人強多了。當然了咱哥們白菊花除了潘安之貌以外,驢鄧小閑那樣都不差啊。
‘不行我反對這個名字,菊花團聽著多騷氣啊,不如叫青衫武林盟怎麼樣,你看我自幼習武是武藝高強打遍琅琊縣少有敵手,你白菊花也是家傳的武藝,我看司命這根骨天生就是練相撲摔跤抗擊打的坯子,到時候司命拉仇恨主防,白菊花你各自最大,身大力不虧主攻,我負責背後偷襲補刀,到時候我們三個聯手那是無敵鐵三角啊。’鄧青衫覺得應該把他自身的優勢發揮出來取名字,武林盟一聽就是夠霸氣的名字。
‘不是做買賣嗎?怎麼還要挨打這可不行啊?’作為鄧青衫下輩的朋友,司命是地府十大判官之一,他這個鬼向來是身寬體胖,之所以會從地府中分身來到鄧青衫身邊是因為發現鄧青衫的命運軌跡和生死簿上記載的不一樣,他把這件事情壓了下來,暗中調查究竟發生什麼事情會改變鄧青衫的命運軌跡,因為某些特殊的人的人生都是事先被安排好的,比如犯了天條的命運君被罰十世之苦,都是有人監察的,他沒殘疾也要想方設法把他打殘疾了。鄧青衫也是被安排好的那種人,不過命運君是被罰,他則是享受人間富貴的。但是他明顯沒有按照寫好的劇本走,他怕有人陰謀對付鄧青衫才特意分身出來保護他。
‘不挨打,我就是做個比喻,菊花你什麼表情,你反對就反對,你不要嚇唬我。我投降還不行嗎!’鄧青衫看著兩個人都願意的樣子,從懷裏掏出一個小本子,畫了一個豬頭摳鼻的樣子,有氣無力的趴在那裏。並寫道不是我小氣,是他們太過分了,夏日炎炎憑空增加了我的火氣。
‘胖子你來說我們的組織叫做什麼?我和鄧青衫沒有共同的話題,衫妹太傲嬌了。’白菊花看到鄧青衫又拿出小本子出來無語的說道。
‘我看這組織不如叫故山居,咱們這個據點依山居住,這裏有是你們的故鄉,以你們兩個的性格成年後一定會走出看看的,就叫故山居得了。’司命想了一想牽強的說道。其實故山居是司命和鄧青衫下輩第一次相遇的地方。兩個人不願意叫菊花團和青衫武林盟就勉強取了故山居這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