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四(1 / 2)

“忠叔,你找幾個手腳輕便的傭人,照顧她,順便打掃一間房間,先把她安頓好。”米墨凡把溫柔放在沙發上。

“是,少爺。”文忠看了看躺在沙發的女子,少爺怎麼會對一個女人這樣上心,這個女人,會不會是以後米家的夫人。

“文忠,我不需要你的猜測,去幫我把白奇和五堂會的堂主門叫來,去書房找我。”米墨凡看了看躺在沙發上的溫柔,很快,青炎令就是我的了,看來也不需要留你多久了。

“是。”文忠是個衷心的仆人,自然能在米家立足這些年,隻是,現在的米墨凡,讓他覺得有點害怕,他摸不透這個主人。

“快點做事,先把這個小姐扶上樓去。”文忠對身邊的傭人吩咐過。

“叫人泡好茶,去書房。”文忠吩咐到。

“是。”

“少爺,您找我們來,有什麼事嗎。”白奇首先開口問到。

“明天,我要全上海的人都知道,溫策儒的女兒是溫柔,而且青炎令就在她那裏,我要明天開始,全上海灘的人,都在找溫柔。”

“既然少爺知道青炎令的下落,為什麼不自己先拿到他。坐上五盟會的盟主之位。”青門堂的堂主霍楚問。

“如果我拿到了,還用得著說麻,那丫頭,得讓她吃點苦頭。”

“可是您不怕被人捷足先登嗎。”白風堂的堂主易白問到。

“我自有辦法。你們照吩咐去做就可以了。”

“是。”

這裏是哪裏,溫柔想要睜開眼睛,卻沉重得抬不起來,剛才,好象被那個男人帶上車,不知道帶去了哪裏。

“小姐,您醒了。”一個丫鬟走進床邊。

“這裏是哪裏,你又是誰啊。”怎麼突然冒出一個人來,還突然叫我小姐。

“這是米家啊,是少爺帶您來的,我是照顧您的丫頭,我叫蘭香。小姐。”

“米家?少爺?”溫柔仔細的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基本上都是白色為主的純潔、清白、樸素。卻讓溫柔感覺到一絲的悲哀、冷酷。被子與床是跟天鵝絨一樣的黃色,溫柔知道,這是從法國直接送過來的,而且這個被子就算在法國,也不是一般人家能用得上。米家果然不一樣,隻是她和米家好象沒什麼關係啊。難道那個人就是米家少爺。米墨凡。看來她這次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溫柔用手揉了揉太陽穴。

“小姐您哪咯不舒服嗎。”蘭香緊張的問到。她生怕她出了一點意外,她可是少爺帶回來的人,如果出了什麼差池,她小命難保。

“我,你們少爺呢。”

“少爺現在正在和白爺還有五位堂主在書房商議幫裏的事。”

“您要去哪啊。”蘭香見這個美麗的女子起身準備往外麵走。她立刻急了。

“自然是離開。否則去哪。”溫柔一刻也不想多呆在這裏。

“小姐,您不能離開啊。”溫柔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這下蘭香急了。蘭香朝著房間門大喊到:“來人。”

“你叫什麼啊。”溫柔轉過來怒氣衝衝的對啦香吼到。她甚少發火,也不喜歡發火。

“您不能離開。”立刻房間門外出現了一排著米色衣服的男人。堵住了出口。

“讓開。”溫柔大聲的說到。

“看來你好多了。”一個溫柔對不想聽到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溫柔定睛一看,米墨凡,他穿了一件銀色的唐裝式的上衣。看起來很清秀,和以往見到他,對他的印象都不一樣。好象,真實了一點。他揮了揮手,那些人就退下了,房間裏就剩下他們兩個人。

“你到底抓我來幹什麼。”溫柔鎮定的問。

“可別說得抓那麼難聽,我可是親自請你來的。”米墨凡越來越接近溫柔。溫柔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

“怎麼,怕啊。”米墨凡一把拉住溫柔的腰,將她拉進自己。

“是,我是怕,我怎麼能不怕,現在,在我眼前的,是上海灘上最有勢力的男人,而且我還不知好歹的得罪他,你說,我能不怕嗎。”

“我看你說話冷靜有理,一點都沒有怕的感覺。”米墨凡突然有點生氣,她居然這樣雲淡風輕。

“我隻是在故做冷靜罷了。”溫柔使勁的用雙手抵住米墨凡的胸口,意圖想推開他,可是米墨凡卻把她抱得更緊了。好象要和她作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