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陽伸手抹了抹季月笙的眼淚,原本的淚痕和現在的淚水混合在她的臉上就像一隻在鬧別扭的小花貓一樣:“是我的錯我的錯,我應該和你說明白的,現在我找到了新的方法,我們不用分開了!”梁陽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隻不過隱瞞了黑影的存在,從他記憶中得來的東西也變成了不知從何而來突然出現在腦子的信息。
季月笙擦了擦眼淚,一腳跺在了梁陽的腳上,梁陽其實不是很痛,不過還是擺出了一副扭曲的樣子。看著梁陽疼成這樣也不禁擔心自己真把他踩疼了,但還是一副你欺負我了就要還的樣子。梁陽偷偷看著自家姐姐那副小女生的樣子,心裏的糖罐罐直接被打翻了,忍不住說道:“姐姐,你這樣子真可愛!”
季月笙臉紅成了猴子屁股,還是有些委委屈屈道:“你還叫我姐姐?”
梁陽聞言大喜,但還是調侃道:“是啦,我的姐姐老婆。”
季月笙聞言大羞不停捶打著麵前人的胸口。
周圍尾隨的那幾位癡漢看到這一幕,口水都流了三尺長,但對比了一下自己那或臃腫貨瘦成竹幹一樣的身體,再看看梁陽那隔著不算單薄的衣服都能看出來肌肉的身材默默的收下了心中的幻想。
季月笙還沉浸在失而複得的高興中,也沒有察覺到梁陽一步步的抱著她往家裏走。
等季月笙回過來神的時候,自己已經到了自己的小窩裏。一路上這些因為天地異象擔心是世界末日而奔走哭泣是人看著他們兩個,本來煩躁無比的心好像注入了一股清流,著實羨煞旁人。
季月笙羞答答的看著自己麵前這個昨天還是自己弟弟的男人,一朵紅雲又飄上了她的麵頰。他叫自己姐姐老婆,那自己應該叫她什麼呢?按照原來的叫弟弟明顯不適合現在的關係,難道學他要叫弟弟老公?一想到這自己就又羞的埋在了梁陽的胸口。“真是個流氓”季月笙心裏想著。
梁陽也看出了她的窘迫,不禁想火上澆油一把:“以後你就叫我弟弟老公吧,嘿嘿。”
季月笙把沙發上的枕頭一把扔到了梁陽的臉上,但心裏還是默認了這個稱呼。
季月笙有些氣惱的看著梁陽,不知道自己第一次談戀愛臉皮薄嗎?連這麼羞恥的稱呼都出來了:“那個誰,幫我倒杯水”
梁陽瞅著季月笙,壞笑道:“你說啥,誰叫那個誰?”
季月笙臉上這一路就沒有不紅過:“就是說你呢,快去倒杯水渴死了。”一天的心靈重擊,讓她連動都不想動,拿個手機都怕摔了,更不用說提水壺倒水了。
梁陽抹了抹鼻子,自己知道自家姐姐沒談過戀愛,臉皮更是薄的像紙一樣,但是他哪能放過如此好的“調?教?”機會呢,倒了一杯水端在手裏讓她眼巴巴的看著這杯清水:“快叫聲弟弟老公就給你。”
季月笙實在是渴的受不了了,但是以她的臉皮哪能叫出來這麼羞恥的稱呼呢?白了梁陽一眼便要自己起身倒水。
但是她沒想到麵前這人有多無恥,剛要掙紮著站起來就被梁陽手指一戳,戳倒在沙發上。
又羞又急又渴的要命的季月笙使勁瞪了梁陽一眼,聲音細若蚊呐:“弟弟老公。”
梁陽正要誌得意滿的將水遞給季月笙的時候陽台爆發了極其恐怖的陽光,黑影一絲黑氣運到了梁陽的雙眼,透過光線看到及其恐怖的一幕。
天空中一隻橫亙了大半個天空的飛舟上漂浮著無數身後光芒如同小太陽的人,黑影那聲音在耳邊響起,聲音極其輕蔑:“那就是神仙佛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