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神奇的地方,開出神奇的花來,她很向往。
“夜公子,兄長有請。”她整個過程都是低下頭的,使得夜瑾瑜沒有辦法看清她臉上的真實表情,倒是墨傾城很是熱心的同她介紹道:“這便是我的同胞姐姐,是不是很美呢,我們是不是很像。”
夜瑾瑜十分不懷疑若是她不是此刻沒有力氣起來的話一定會跳起來拉過墨輕塵來,連回““是是是。””
墨輕塵提醒道:“夜公子無事就快去吧,哥哥他已經等的很久了。”
這一聲催促引得墨傾城心裏不舒服來,墨綏遠再著急又關別人什麼事,憑什麼要讓瑾瑜哥哥快點,可麵前這人是自己的姐姐,又不能說什麼,隻好不情不願的閉嘴不言。
見夜瑾瑜出去以後墨輕塵仍然還在自己身邊待著,她略微沉吟便道:“姐姐,瑾瑜哥哥剛來墨府不認識路,別一會走丟了,你去和她一同好不好?”
墨輕塵本來就是這樣打算的,墨府也確實不好找,隻是總不能讓墨傾城就這樣在台階上坐著吧,她說道:“姐姐先扶你起來,然後再追上去。”
墨傾城仰頭望天空,“不,我喜歡這樣。”
墨輕塵伸出的手停留在空氣中,又收回來,其實我也喜歡。
“好,我這就去,也讓妹妹安了心。”
似有什麼在心底化開,墨傾城想,自己這姐姐對自己真的是沒的說。
夜瑾瑜靠在牆壁上,周身圍繞著生人勿近的氣氛來,墨輕塵隻剛開始一愣就問道:“夜公子還沒走呢。”
夜瑾瑜無辜的說道:“待到我走出房門才想到我不認識路呢,便來等墨小姐了。”
墨輕塵也玩笑的說:“你怎知我定會出來呢?”
“關於昨晚,我想你應該解釋的。”她漫不經心的說著,墨輕塵卻莫名聽出不悅來,方才同墨傾城在一起的舒心做不得假,卻又轉瞬間成為另一個樣子,該是說她多變呢還是多變呢?
“昨晚不是夜公子認錯了人嗎?”見是夜瑾瑜錯鄂來,她又說道:“夜色太醉,連帶著人也迷了心智。”
像是沒有想到她會這般坦白,夜瑾瑜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或許她看錯了人,同墨傾城一樣的墨輕塵,心思也是簡單的吧。
“你見到傾城了吧。”這是夜瑾瑜進門後墨綏遠說的第一句話,夜瑾瑜腳步一震,“是啊,見到了,可真是讓我不敢置信。我以為花費心思讓傾城她回去的墨綏遠應該是疼愛妹妹的好哥哥,可是我看錯了!”
對於這一點墨綏遠無法否認,他確實不是一個好哥哥,剛開始他是真的想要彌補這個妹妹所錯失的一切,可是他錯了,大錯特錯了!
“所以我沒能做到的,就由你來做吧。”
“為什麼?”夜瑾瑜依然同昨天的態度是一樣的,她可以帶墨傾城離開,可是需要了解,明明確確的知道根源是什麼,要不然碰到相同的問題她會措手不及。
“因為天命,墨傾城不屬於墨家,這便是強硬的留下來的代價!”他隻是隱晦的一說,這已是極限,至於其他的,他真的不能再說了。
“我當初也是不相信的,父親同母親剛剛去世,卻因為該死的‘天命’見不到自己最疼愛的女兒的最後一命,而我年輕氣盛,強硬的將傾城帶了回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造成的,而今幸好不晚,隻有你可以挽救,帶傾城離開,算是我求你。”
依稀還記得第一次見到墨綏遠的時候,他是何等的意氣風發,當年的他是不把她放在眼裏的,如今卻用這樣的口氣說求她,是真的沒有辦法了吧。
“墨公子,你說謊了。”墨綏遠煞是奇異的看了夜瑾瑜一眼,他以前從未說過這樣煽情的話,頭一次還被人懷疑了。
“為何?”墨綏遠虛心求教,夜瑾瑜粘了一抹灰塵,再吹一口氣,“直覺。”
墨綏遠絕倒,“你年輕卻不氣盛,這一點,瑾瑜早有體會。”這算是誇獎,他勉強接下,又聽得她說:“不過這些都沒有關係了,我會帶傾城走,可你也要保證,從此以後墨傾城同墨家再沒有絲毫關係。”
墨綏遠嘴唇上揚,墨傾城對有些人來說是個寶,對墨家來說卻是能避就避的,更甚至會造成殺身之禍,就比如是十六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