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給冉笙放了半個月的大假,結果冉笙用了三分之一的時間被顧左拉在家裏養病。偶爾會聽見顧左和顧氏的特助在講電話,那個時候的顧左總是很專注的聽著金特助說的話,偶爾遇到了問題,冉笙都會在旁邊幫她解決。
代理總裁的上任似乎在D國的商業界裏引起了不小的反響,所有人都開始期待起了顧氏的酒會。倒是顧左每天閑在家裏,完全沒有去過公司一趟,也沒什麼擔憂的情緒。直到酒會即將舉辦的前幾天,冉笙看到了顧左拿著西裝站在他麵前的時候,才確信顧左還記得酒會的事。
“反正你也在放假,幹脆就陪我去參加酒會好了。”
冉笙沒有回答她,一雙眼睛都在打量著顧左手上的那套西裝。
顧左晃起了他的手:“放心吧,到時候裏麵不會有記者的,拍不到的。”
冉笙指了指那套西裝,問道:“你怎麼有西裝的?”
顧左咧開嘴,眼裏帶著得意:“怎麼樣,好看麼?我特地去選的,讓他們改了尺寸,一定很襯你。”
冉笙笑了笑:“很好看。”
顧左更開心了:“你這樣說我就當你答應,到時候要陪我去啊。”
冉笙不置可否,依舊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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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會如期舉行,顧氏的門前停滿了車,一個個名流進了大門。顧氏的員工們時不時地看向大門進來的人,幾乎整個D國的名流都來了,但是他們似乎沒有等到他們的代理總裁。他們那位上任已經半個月的總裁,至今還沒露過一次麵,這無疑吸引來了很多人的關注。包括顧石和顧琳,他們比誰都想知道代理總裁的真麵目。
但酒會已經開始了近半小時,那位代理總裁都沒有出現,隻有金特助從善如流地應對著各個名流,笑容恰到好處,沒有半分緊張。
舞曲一首接著一首,顧琳已經不知道跳了幾次的舞,都沒看見所謂的代理總裁出現。該不會是顧左吧?她那個神經病?應該不可能吧。顧琳越來越擔心。
大門突然被推開,2個門童整齊地站在門口,舞曲依舊繼續著,眾人的目光卻都看向了門口。
一身白裙的顧左就那樣坦然地站在門口,挽著冉笙的手臂,麵色冷淡,眸微眯著,掃視了全場一圈,安靜地接受著無數好奇的目光。
顧琳站在不遠處,隻覺得心裏一陣恐慌,看著金特助走到顧左麵前,喊了聲“顧代理”,有一瞬的安靜,顧琳回過神來,手中的酒杯傾斜著,而手背上郝然一片紅酒漬。
這樣的場景,顯而易見顧左就是顧氏的代理總裁了。
一個個人端著酒杯上前去打招呼,氣氛又熱鬧了起來。
顧左的名諱一點都不出名,但她是顧營的千金這個身份,就足夠讓一大堆人撲上前去了。更何況現在正站在她身邊的,是擁有上億家產的冉笙,曾經M國大企業的公子,他父母的去世,還引起了M國股市一片震蕩。這樣的兩個人,現在正並肩站在一起,一樣平靜的麵容,連笑容都那麼的相似。顧氏恐怕真的成為了D國的第一了。
冉笙已經許多年沒有參加過這樣的商業名流的聚會了,隻端了杯酒,偶爾對交談的人笑笑,就不再出聲。突然,身旁的顧左拽了拽他的衣袖,示意他看了看前方,冉笙順著她的目光看去,隻看見了一個中年男人和一個挺年輕的女人。
“怎麼了?”冉笙問她。
顧左倒是有些興味地看著前方:“嗯,我好像遇到熟人了。”
站在她前方的,不正是曾經刁難了她多次的張先生麼?更巧的是,挽著張先生的那個濃妝女人,幾個月前還坐在她的前麵,被她扇了兩個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