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幾個年輕人都是若有所思,長孫芷萱道:“好啦,關於冰藍珠這個人,我所知道的就隻有這些,而長白山一役我知道的就隻有去山上的那些人的姓名及他們的一些情況。關於這方麵,我想玉掌門肯定是比我知道得多。”
眾人又把目光移向玉憑秋。玉憑秋目光閃爍,道:“這些都是陳年舊事,都過去了,為什麼還要再提起呢?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王瀚東不死心,道:“難道前輩您不知道,您也可能會被殺死的嗎?您不想知道死去的三位為何而死嗎?”
玉憑秋還是猶豫:“可是……”
“玉前輩,既然大家都這麼想知道,你為何不把當年的事公布於眾呢?”窗外的大柳樹上跳下一個藍衣白衫少女,正是落心。
長孫芷萱道:“原來是你這小丫頭,你是怎麼進來的?!”
落心朝已經出來的眾人一福,笑道:“整個山莊連個把守的都沒有,別說是我,就算是拓跋公子隨意出入相信都不在話下。”
拓跋銳明朝她吐了吐舌,落心搖頭笑笑:“公子還真是童心未泯呢!”拓跋銳明哼了一聲不再理她。
玉憑秋道:“我記得你,你是那天大鬧淩霄山莊的始作俑者!”
落心笑道:“玉前輩說錯了。落心不過是整個棋盤中一枚小小的棋子罷了,始作俑者這個稱謂,落心配不起。要說下棋的人呢,除了我們門主,恐怕不會有第二人了吧。”見玉憑秋臉色變得有些蒼白,落心朝屋頂喊道:“喂!玉閣主,你死上麵了嗎?!”
屋頂上跳下一個中年男人,他的身材不是很高大,隻比落心高出一些,麵色有些蒼白,須髯淩亂,一副頹敗的模樣。他朝落心一拱手,道了聲“落閣主”便站在落心身後。
落心瞥了他一眼,道:“玉閣主真是一點兒沒變,大小姐讓你我到此,你竟然還是這副德行。就不怕玉天閣的屬下們笑話你?!”
那男人道:“我隻是來輔助落閣主的,若是落閣主沒甚吩咐,我就繼續回去睡覺了。”
落心笑道:“自然是有吩咐的。你還不快睜開你的睡眼看看,眼前這位玉前輩你認不認得?”
那男人被一個小丫頭支使竟然一點兒不生氣,隨意瞄了一眼,兩眼立即放光:“認得,當然認得!她不就是那個大美人長孫芷萱嗎?”
落心怒道:“不是她!是比較老的那個啊!玉憑秋!知道了沒有?!”
那男人看到玉憑秋愣了一下,歎道:“我明白門主要我來協助你的原因了。姑姑,好久不見,有三十年了吧?”
此言一出,除了落心,在場的其他人都大吃一驚!更沒想到的是玉憑秋竟也向他笑道:“和林,沒想到你竟然做了玉天閣閣主。”
那男人道:“其實我也沒想到,你放著好好的玉天閣閣主的位置不要,竟然下嫁一個小小的花立忠。哼!”
“玉和林,你不要胡說!”
“哼!我胡說?!我們玉天閣的臉麵都被你丟光了!你是玉天閣的恥辱!”
“喲!吵什麼呢?姑侄倆剛見麵就吵架可不好啊,落閣主您也不說說玉閣主,怎麼能讓他就這樣失禮於人前呢?”一個四十多歲的風騷女子不知從何處走了出來。
那中年男人玉和林更加不快,道:“雲秋霜,你又來做什麼?!”
那女子掩嘴嬌笑道:“玉閣主這是什麼話?你和落閣主都在,怎麼能少了我雲秋霜呢?”
玉憑秋道:“秋霜,這麼多年沒見,沒想到你還沒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