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市,香山腳下一個占地龐大的莊園別墅群中,幾個黑衣大漢押著一個十八歲左右的年輕男子,靜靜地望著前方那須發皆白的老人。
“張曉風,你這個小混蛋,我老張家的臉都讓你給丟盡了,你讓我怎麼向劉家交待呀。你們給我把這個小畜牲拉下去打一頓,然後丟到東部市去,大學沒畢業不準他回張家來,嚴禁張家任何人給他資助,否則一起逐出張家。”
燈光之下,張老爺子拄著拐杖,花白的胡子一抖一抖的,被張曉風氣得不輕,他一邊用拐杖重重地敲著地麵,一邊嚴厲地喝道。
“是,老爺子。”
幾個黑衣人把那張曉風拉了下去,一頓拳打腳踢,打得張曉風遍體鱗傷,然後裝上了直升機,連夜將其丟到了東部市去。
眼看著直升飛機遠去了,剩下來的幾個黑衣大漢也分開了,其中一人回到房間,然後打了一個電話出去,小聲地對著電話說:“大少爺,事情已經辦妥了。”
“那個小雜種怎麼樣了?老爺子是怎麼說的?”電話那邊傳來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
“老爺子氣得將他趕到了東部市去,讓他大學畢業之前不準回家,也不準家裏的任何人資助他,否則就一起逐出家門。大少爺,老爺子讓我們將三少爺暴打了一頓,小的趁機暗中一腳重重地踢到他的後腦上,當場他就昏了過去,就算不死也有可能會得腦震蕩,請大少爺放心,以後張家沒人敢跟你爭了。”
“劉三,你做得非常好,回頭我會重重獎勵你。”北方市一個豪華會所的三樓包廂,一個二十四五歲的年輕男子一手拿著電話大笑著,另一隻手卻摟住一個衣著暴露的陪酒小姐,在她的身上遊蕩著。
“張大少,什麼事情這麼高興?”旁邊一個同樣年輕的男子一邊摟著陪酒小姐,一邊舉起酒杯向張大少問道。
“嗬嗬,讓大家見笑了,是我家裏出了點事情,不過已經解決了。”張曉天一邊笑著,一邊和李小周碰了一下杯。
“對了,張大少,聽說你那個未婚妻劉子玉好像不想跟你結婚,準備去東部市讀研究生,有這回事嗎?”旁邊的另一個青年馮興華一幅八卦的樣子。
“哼,什麼劉家千金,她不想嫁老子還不想娶呢,都已經被別的男人看光了,老子對她也不感興趣了。”張曉天有些悻悻地說。
“張大少,什麼情況?你的未婚妻讓別的男人看光了,是誰呀?那你真準備跟她解除婚約了?”李小周來了興趣,腦袋湊了過來問道。
“對呀,哪個男人那麼大膽,連你張大少的女人竟然也敢看?”馮興華同樣八卦之火熊熊燃燒了起來。
“還有誰,還不是我家那個老三,不久前竟然闖進了劉子玉房間的浴室,正好看到她在洗澡。媽的,老子的未婚妻老子都沒有看過,這個小雜種竟然給看光了。”張曉天罵罵咧咧的。
“什麼?是張曉風,他怎麼會去看劉子玉洗澡呢?”李小周驚訝地問。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你們張家恐怕不得不給劉家一個交待吧?不知道張爺爺會怎麼收拾張曉風呢?”馮興華追問道。
“老爺子氣得不行,讓人暴打了他一頓,把他趕到了東部市去讀書,畢業前不準回家,也不準任何人資助他。不過,這事還沒完,我的未婚妻讓那小雜種看光了,我還能要嗎?”張曉風陰測測地笑道。
“妙呀,不但張曉風因為此事被趕出家門,而且張大少還可以名正言順地解除婚約,反正那劉子玉不是說不想嫁給你嗎?這一次就讓她丟個大臉。”李小周在旁邊出著餿主意。
“依我看呀,張大少不如勸說你爺爺,幹脆把婚約轉給張曉風算了,反正也被他看過了,而且還能夠擺劉家一道,大快人心。”馮興華更是壞得沒邊,想出來的辦法讓張曉天拍手稱快。
“好,這個辦法好,可以讓兄弟我出口惡氣。哈哈哈哈,今天就我買單了。來,今天大家心情好,喝個高興,玩個痛快。”張曉天興奮不已,一邊舉起酒杯一邊卻將那陪酒小姐按到自己雙腿之間。
“不錯,張大少難得像今天這麼高興,大家都陪你一起瘋狂吧。”李小周也將那陪酒小姐壓到了沙發上麵,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張大少,你那兄弟去了東部市,你可不能讓他閑著呀。”馮興華一邊將手伸進陪酒小姐的衣裙裏麵揉搓著,一邊眼珠一轉壞笑著說道。
“說得沒錯,看來我得讓東部市的幾個兄弟給我那好弟弟找點樂子,不能讓他的大學生活太平淡了。”張曉天的身下,陪酒小姐的腦袋在上下起伏著,讓他興奮地發出一聲聲大喊,怪叫著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