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領著一個風度翩翩、麵如冠玉的男子前來,“就是這位客官。”
南月打量著來人,長的真的不錯,就是一身的油煙味有點熏人。她向來最敏感的就是氣味,不由得把椅子向後推了兩步,“你是廚師吧,是不是我說的菜不好做?”
“客官所說的做法聞所未聞,還請客官賜教。”男子翩翩然的施了一禮。
“我亂說的,我更做不來菜,莫怪莫怪。”
段言看著南月悄悄向後退的小動作,不由有點想笑。還真是可愛。
“依小店的規矩,如果到我這店裏,提出不合理的菜譜,那是要罰的,這客官你不知道嗎?”看著這南月的小動作,心理挺不舒服的。想自己從來都是追隨者一大堆的。想昨天上街,還有個姑娘一路跟著他,讓他家都不敢回。不是他自戀,是確實粉絲太多。可是這女人,臉上雖然不動聲色,可肢體動作擺明著恨不得他走的遠遠的。
“罰,罰什麼,我一窮二白,長的也沒你俊俏,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你要罰就……就罰他好了,他帶我來的,”
段言哭笑不得,“罰我?菜是你叫的。”
“你是不是男人呀。我叫個菜你有意見呀”
“你知道我不是這意思。”段言暗道這南月還真的不是一般的會扯,這從哪裏說道哪裏了。可是如果真跟他較真,還真的不像男人的作風了。
“我這小店秉承著冤有頭債有主的原則,是誰叫的菜就該誰受罰,這規矩可是寫的明明白白的。”
南月聽著這人這麼一說,倒是不知道還能怎麼推給段言了。罷了,且看看你他這是要罰什麼。
手撐著桌子,把椅子往後推,椅子跟地麵摩擦,發出了刺耳的聲音,“你想罰什麼說來參考下。”說的同時,人站了起來,右手手肘吊在段言的脖子上。倒是顯得不可一世了。
“嗬嗬,哈哈哈哈。”那廚師看著這女子痞痞的樣子嗎,又靠著後麵的白衣男子,擺明著是說自己有靠山的樣子,還真的是非常有喜劇效果。
圍觀的眾人看著賽潘安大笑的樣子,不由都怔住了。這賽潘安可是難得一笑的,或者說從來沒有人見他笑過。
“有什麼好笑的,你笑什麼。”說著還做左右張望狀,“有發生什麼好笑的事嗎?你有看見什麼好笑的事嗎?”別人看著南月一臉正經的樣子,不由也跟著正經起來,“沒有呀”說著還左右張望著。
“你看,你看,大家都說沒什麼好笑的,看來你精神不是很正常。”說著咳嗽了兩聲,“一個不正常的人提出的懲罰明顯是不可接受的,荒謬的,大家說是不是呀,不說就是是了哦。那跟個不是正常的人來說理就更不可接受,更荒謬了,大家說是不是呢?”所有人都看著南月,一聲不吭。
“行了,大家都沒有異議,我們走吧”說著拉著段言就要走,剛走到門口,心理正竊喜時,卻被人給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