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很少喝酒,其他人不時的找他喝一杯,一來二去就不知道東西南北了,最後好像是給人扶出來的。王教授本想留他在家醒酒,可張文遠正好趕回來接他,於是就被送到了車上。
張文遠開車到宿舍樓下又背他到了宿舍,張明並不是非常重隻是背著一個人爬樓梯就不那麼簡單了,在屋裏麵張文遠累的趴到床上直伸舌頭,徐順劉強上前幫忙,周凡今天來串門見狀熱情的架腿放枕頭,一切收拾好後又給張明倒水晾上。
過了一會張明感到一陣口渴,抬起昏昏沉沉的頭要水。周凡忙遞給他,張明幾口喝完倒床繼續睡。這是張明第一次醉酒,感到有些丟臉,全身都不聽使喚,四肢無力,不過頭腦卻異常的清醒,隻能被動的接收身體傳來的感覺卻無法動作,他隱隱約約有一種對全身失控的錯覺,讓他很不舒服。
一股麻麻的感覺在他不知不覺的傳向全身,大腦有些麻木,思維變的沉重起來,最後沉沉睡去。
從下午1點一直到晚上8點張明一動不動,張文遠有點無聊的翻著時尚雜誌看,徐順他們出去後又回來了,周凡敲了敲門走了進來和大家打招呼,看到張明還在睡覺對徐順說道:“張明怎麼還沒醒?”
“我怎麼知道,估計還要等會。”
周凡走了過去仔細看了一會說道:“不會是酒精中毒吧!要不要到醫院看看。”
“沒事,喝酒就這樣。”徐順說道。
劉強走了過去,撫了撫張明的額頭感覺溫度正常,抓起他的手扯了扯說道:“我怎麼感覺不正常啊,這手軟的和麵條似的。”其他人也過來看,張文遠拍了拍張明的胸又搖了搖他的頭發現他一點反應沒有,又用手伸到鼻子上查看呼吸,發現正常才鬆了口氣,說道:“去醫院看看吧!有點不正常。”
幾個人抬他出了宿舍,下樓送進了車裏,向市醫院馳去。
到醫院門口後幾個醫生把楊明抬了進去,劉強一行人留在外麵等候,半個時辰醫生檢查結果出來了是:“酒精不良反應加中毒,情況很危機。”
幾個人一下子慌了,張文遠急忙問道:“有沒有生命危險?”
“這個不好說,你們最好做好準備。”醫生說完點了點頭就走了。
劉強一屁股坐到長椅上,徐順臉色灰白的說道:“不可能吧,不就是喝點酒嗎!”,李坡沉默不語顯得有些沉重。
張文遠掏出電話想著是不是給家裏打個電話,剛想撥號碼就停了下來,這事怎麼說呢!他有些糾結起來,自己挨批是小,若是讓家人虛驚一場就不好了,想了想就把手機放進了兜裏打算等等再說。
一番折騰已經晚上11點了,護士掛上了吊水對他們說不能進去,醫生可能要親自觀察必要時進行緊急治療。四個人坐在一個長椅上發呆,時間緩緩流逝,晚上12點過去了,下2點過去了,不知不覺4個人靠在一起睡著了。
早晨七點鍾的時候護士搖醒了他們,張文遠一下站了起來,急忙問道:“護士小姐怎麼樣了?”
小護士猶豫了一下說道:“很不幸,他中毒太深,我們也無能為力。”
“什麼?”幾個人一下子叫了起來,滿臉的不可置信,這也太扯了吧!,喝個酒一晚上就不行了,這是躺著中槍的節奏啊。張文遠不相信,衝進了病房,徐順他們緊跟其後,到了房間卻發現床上空空如也,忙回頭問道:“人呢?”
“我們推到了太平間。”護士說道。
幾人頓時怒火百丈,緊緊的抓住護士的胳膊吼道:“你們怎麼能這樣,不通知我們就擅自推到太平間,相不相信我把你送到太平間去。”
小護士被嚇的魂不附體,不斷哆嗦著說道:“我不知道,都是主治醫生辦的好事。”
從護士口中問不出什麼東西,張文遠火急火燎的去找醫生,一個有點禿頂的中年人正在辦公室裏踱步,嘴裏不斷念叨著阿彌陀佛,張文遠幾人走進一聽頓時火不打一處來,一腳踹開了門上前扯著一把抓住了那個禿頭的領子說道:“說,怎麼害死張明的,還阿彌陀佛,怎麼不超度你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