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的蝴蝶,我好像在那裏看見過?”蕭月捏著下巴在腦海裏尋找著,那些關於紫色蝴蝶的所有信息。
“有沒有可能是那個邪教”玲兒開口說道。
“那個邪教的標誌就是一隻紫色的蝴蝶,那麼多年過去了,現在他們在人界已經可以這麼膽大妄為了嗎?”蕭月記得那是一個行蹤及其隱秘,很難被發現的一個專門拐擄小孩的邪教。
“或許他們是有陰謀的,我們一定要小心一點”玲兒也想起來了,就是那個能控製活死人的苑寡婦。
“嗯,我們先去領聖龍給我們的東西吧,然後就下山,隻有我要先改變一下我的外貌”蕭月想到可能要進入冰鳳國境內,有點無力的說道。
“為什麼你要改變你的的外貌,我覺得你這樣雖然沒有我好看,也挺順眼的啊”虛尼摸著光禿禿的腦袋疑惑的看著蕭月。
“唯恐仇人見麵,那可是忿外眼紅啊”小掌櫃知道蕭月以前在冰鳳國得罪不小的宗門,現在取笑蕭月說道。
“咋們從今以後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你以為我得罪的那些人,會輕易的放過你嗎?”蕭月得意的看著小掌櫃。
“他到底得罪了多少人?”虛尼看著蕭月得意的眼神,右手無力的搭在小掌櫃的肩膀上,疑惑的問道。
小掌櫃輕輕慫了慫肩膀,雙手攤開,同樣無奈的看著疑惑的虛尼,滿臉愁容,道;“我記得他走到哪裏,就會得罪哪裏的大宗門,這下我們有苦果吃了”
“哼,那是因為蕭月夠膽識,一般的小宗門咱們看不起,要招惹就去招惹大宗門,是吧?”玲兒看著蕭月的背影,和虛尼兩人滿臉的苦澀,開心的笑道。
“完了,我好像入錯隊伍了,他們兩個都是魔修,骨子裏就有好戰的因子”小掌櫃聽著玲兒說的話,更加絕望的說道。
虛尼伸出右手食指,戳了戳小掌櫃的胸膛,臉上露出狡詐的笑容;“你忘記了我也是一個魔修嗎”?說完拉著小掌櫃的衣襟就往前麵走去。
“這次回到聖龍國和冰鳳國之間的地域,說不定還能查到你父親死亡的原因”蕭月走在最前麵,用後腦勺對著三人講道。
“原來你還記得我拜托給你的事情啊”?小掌櫃驚訝的看著蕭月的後腦勺。
“當然記得,這次我們下山就好好查尋一番”蕭月淡然的說道。
“等一下,我有一件事情要宣布”玲兒忽然叫停了他們,擋在他們麵前說道。
“公主殿下你有什麼大事情要宣布啊?”虛尼調侃道。
“哼,本公主要說的可是大事情”玲兒白了虛尼一眼,雙手抱在胸前,繼續說道;“我們之中最能打我是不是我?”
“哼,要不是你耍賴躲著不和我對打,我會輸給你”虛尼蹭地一下在原地高高跳起,不忿的說道。
“輸了就是輸了,男子漢你能要點臉嗎?”玲兒無視虛尼抗議的聲音,並且投向了無視的目光,急的虛尼雙手在虛空中亂揮一通。
“你想說什麼?”小掌櫃疑惑的問道。
“她想說的是,我們這個小隊得有一個領頭羊,而她想做這個領頭羊,我同意”蕭月舉起右手對著小掌櫃和虛尼說道。
“原來你就是想做羊,直接說出來就好了嘛,我同意你做羊”虛尼將雙手高高舉過頭頂,同樣用鄙夷的眼神看著玲兒,小聲的嘀咕道;“還說自己是公主呢,什麼不想做,想做一隻羊”
聽著虛尼的話語,玲兒氣的滿臉通紅,剛剛要爆發的時候,虛尼卻快速向大殿跑去,“蕭月你講虛尼小和尚他是故意的呢,還是故意的呢?”小掌櫃看著雙眼向外冒出火星的玲兒,而自己雙眼卻露出笑意,小聲的問道。
“神界的修士可能都是這樣簡簡單單吧”蕭月猜測虛尼他肯定是故意這樣氣玲兒的。
“簡簡單單?你是說這個吊墜的主人,還有包括她的家族就是簡簡單單的嗎?”玲兒突然無意中看見蕭月,脖子上那顆吊墜,心中一股莫名的不舒服的感覺襲上心頭。
蕭月握著那顆吊墜,眼神之中夾雜著一點複雜的神情看著玲兒,隨後淡淡的說道;“她是簡簡單單,她不懂得指桑罵槐。”然後獨自向前走去。
玲兒看著蕭月離去的背影,閉上眼睛回憶剛剛發生的事情,然後摸著自己劇烈跳動的心髒,也朝前麵走去。
小掌櫃站在原地沒有許久沒有動彈,突然瀟灑的收起手中的金扇,擔憂的說道;“完了,他們現在好像就開始出現矛盾了”。然後也抬起腳步,朝大殿走去。
小掌櫃離開以後,一絲魔氣從地下鑽了出來,消失在了聖龍學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