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曆史記載中霍元甲根本就沒有一個叫陳真的徒弟,但是在次位麵他最出色的徒弟卻就是叫做陳真,而且還在日本留過學。
再有就是霍元甲本來是TJ人,隻是後來才到了SH,但次位麵的霍元甲卻是徹頭徹尾的SH人,而且一輩子從來就沒有離開過SH。
黃飛鴻是地地道道的佛山人倒是沒有什麼問題,但他家傳的武功其實應該是虎鶴雙形,結果次位麵裏他家傳的武功成了無影腳。
次位麵情況了解的越多胡先就越感覺其邏輯的混亂,很多東西他聽了之後都感覺這根本說不通,但當事人身處其境的時候卻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異常。
讓譚亞又把有關次位麵的東西解釋了一通之後,胡先開門見山道:“雖然我本人對兩位師傅的為人和生平事跡很是敬佩,但身為反穿越管理局的局長,職責所在,也是沒有辦法,所以如果兩位師傅想要在這個世界繼續生活下去的話,還希望能配合我的工作。”
黃飛鴻和霍元甲對視一眼之後,異口同聲道:“但憑處置。”
胡先就奇了怪了,自己還沒有表現出碾壓一切的絕對實力吧,怎麼這兩位宗師級別的人物就這麼配合了,“兩位師傅為什麼這麼配合我的工作。”
霍元甲解釋道:“在我們的世界,我們是被侵略的一方,對於被侵略的憤怒有過切身的感受,現在突然成了侵略者,雖然是無心之過,但還是滿懷愧疚,自然不敢再有絲毫其他念想。”
國家興亡匹夫有責,這句話說的輕鬆,但能做到的人寥寥可數,絕大多數人都是隨波逐流、得過且過而已。
史載明朝建文帝的時候,朱棣以清君側的名義謀反成功,最後當上了皇帝,建文帝則不知所蹤,大儒方孝孺因為拒不受詔,最後落得個誅滅十族的下場,在邊遠山區有一位樵夫,得到朱棣登基的消息之後投河而死。
這兩個人從旁觀者的角度來說,都是愚蠢的,江山又不是你們家的,不管誰當皇帝你們都隻是打工的。
你方孝孺是當世大儒,建文帝重用你,後來的朱棣也很敬重你啊,在誰手下不是當官?你穩穩的領的薪俸就好,那麼多事兒幹嗎?難道你還能當得了皇帝?而且朱棣都苦口婆心的勸他了,說誰當皇帝是他們老朱家的事情,和旁人沒有關係,可方孝孺就是不聽,結果落得個家破人亡的下場。
還有這個樵夫,都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這土不管是建文帝的還是朱棣的,都沒有擋著你砍柴的路吧?沒規定建文帝的時候一天你可以砍三擔柴,到了朱棣的時候你就隻能砍兩擔了吧?你該怎麼活還怎麼活?誰當皇帝和你沒有一文錢的關係吧!
通情達理的人看來,這兩個人就是明顯的愚忠,虛以委蛇不會啊?身在曹營心在漢不行啊?不懂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的道理啊?而且這種國家大事方孝孺身為朝廷命官、當世大儒這麼執拗也還說的過去,你一個砍柴的湊什麼熱鬧?真是鹹吃蘿卜淡操心。
但這就是氣節!華夏文明能夠傳承數千年,數次亡國但沒有滅種,憑借的就是這種在“通情達理”的人看來是愚忠,簡直愚不可及的東西。
霍元甲和黃飛鴻說的好聽一點叫武術宗師,說的不好聽就叫武夫,國家興亡這種本應該是當權者操心,和他們沒有多大關係的事情,他們偏偏就毅然決然的參與了進來,而且把他當成了奮鬥終生的事業,他們真正做到了國家興亡匹夫有責。
聽到這樣的回答,胡先也是肅然起敬,不過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畢竟掌控住每一個反穿越者這是他的職責,但像對待流川楓那樣帶有欺騙性質的事情他已經做不出來了,於是實話實說,“為了以後能夠準確的掌握兩位師傅的行蹤,我需要在兩位師傅的大腦中植入一種生物芯片,這種生物芯片除了能夠隨時定位兩位師傅的位置之外,還具有非常時刻讓人腦死亡的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