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不相信徹底打擊了她的自信心,木子童從小就有逆反心理,別人越是不相信,她就越要證明給他們看。
“童童,你真的有把握。”就連李靖揚也不完全相信,雖然說看她那架勢好像真的懂醫術的,可是這人命關天。不過她經常做些讓他們出乎意料的事,什麼高超的賭術,什麼西域的熱舞,現在竟然還懂醫。
木子童一本正經的點住她幾個穴位,封鎖住她的經脈,“你們都出去。”
雖然說冷子寒二人不是很相信,卻也老實的不再過問,走出房門,留下她一個人。
木子童褪去連秀英上半身的衣裳,在她背部幾個重要穴位插上銀針,然後用內力將她體內的淤血逼於右手,立馬拿起長針在她的中拇指上刺了一下,隻見那黑漆漆的淤血順著中指流出,而連秀英的臉色也是越來越蒼白,倒在了床鋪上。
木子童一點也不慌張,拿出一把小小的厲刀在自己的手上狠狠的割了一下,鮮血一下子冒了出來,同時也在連秀英的左手上狠割了一下,昏迷不醒的她根本感覺不到疼痛,兩掌相對,她用內力將自己的血液逼入連秀英的體內,她的臉色漸漸紅潤起來,而自己的臉色卻急劇蒼白,可是木子童卻不鬆手,一直將血液輸入她的體內,直到確認連秀英傷勢已無大礙,才為她的手心撒上止血散。
“童童,怎麼樣了?”李靖揚在外麵焦急的喊到。
身子虛弱的木子童趕緊用絲被蓋上連秀英的身子,用濕帕將自己手心的血液擦幹淨,完全顧不上那傷口陣陣劇痛,“沒事,你們可以進來了。”
冷子寒矣進來就直奔床前,看見連秀英依舊昏迷不醒,臉上滿是著急,可是一探她的脈搏勻稱,呼吸均勻,傷勢已無大礙,才放下心來。倒是一旁虛弱無比強撐著身子的木子童還滿臉的微笑,冷子寒一顆心全放在連秀英的身上,沒有過問她一句。
“童童,你怎麼樣了?”倒是李靖揚關心的全是她,那蒼白的臉色看得他心全是著急。
“我沒事的,靖大哥,你快去看看連姐姐,再過2個時辰,為她服下這顆藥丸就沒事了,她現在需要的是休息。”木子童將受傷的手藏於身後,另一隻手遞過藥瓶,整個人一直強撐著微笑。
李靖揚看她沒有什麼大礙,才放下心來。
“你們先出去吧,我會照顧好連姐姐的。”她給了他們一個放心的微笑。
走出房門李靖揚心裏詫異,既然她照顧連秀英,為什麼還要將藥瓶交給他,所以立馬轉身回去想要問個明白,卻聽到房裏傳來咚……一聲巨響,冷子寒趕在他前麵衝了進去,看見木子童昏倒在地,手上的傷口觸目驚心,整個臉上沒一絲血色。
李靖揚看見連秀英手上簡單包紮的傷口,心裏頓時明白她是用什麼方法救她的,責怪自己為什麼這麼大意,都沒有注意到她的傷勢。
冷子寒立馬抱起她的身子,“你照顧連秀英。”說完焦急的趕回自己的房中。
看著他們離去的身影,李靖揚的擔心全放在了她的身上。她怎麼這麼傻,為了身邊的人什麼都可以做,就連換血的事也不會和他商量,為了不讓他擔心,自己還強裝著沒事。
木子童,你是個蠢蛋,你這個小腦瓜中究竟在想些什麼,做什麼事都這樣衝動。什麼時候才能長大一點,不要他那麼擔心,冷子寒看著昏迷的木子童,心裏頓時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似的,他表麵上是討厭她,其實心裏還是那麼的擔心。
每次看見她和李靖揚親密的在一起,心裏就很不舒服,她為如雲做了那麼多事,他都明白,可是他卻故意這樣,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心裏在想什麼,一個什麼也不懂得女娃兒,就是這麼輕易的挑起他的怒氣,心裏卻又希望她每天和自己鬧。
我究竟該拿你怎麼辦?冷子寒摸著她的額頭,臉上的擔心,臉上的心疼,任誰都看得出,也隻有這個時候他對她有那麼絲絲溫柔,可是木子童卻看不見,倒是門外的人卻看得一清二楚。
李靖揚明白其實他在乎關心她,從小一起長大,冷子寒的性子他最清楚,表麵上冷冷的,可心裏卻不這樣,上次在飄香院為了救木子童,不顧一切匆忙找他拿續命丹他就已經看出,她在他的心中有著獨特的位置。可是兩個人的性子都是如此的剛硬,就算彼此在乎,也不會為對方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