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一個來,你們這麼多人算什麼英雄好漢”。
“你們先撤,讓我來,跟女孩打架我還是第一次,劈腿女孩,夠刺激”。
那個平頭男生站在我離我三米遠的麵前,其他的男生都撤了,比賽要開始了。
我朝他鞠了一躬,真是的,我有毛病啊,這又不是在柔道館,習慣真是可怕的。
一秒
兩秒
三秒
他站著不動,我也沒衝過去,這叫靜觀其變,見機行事。
“東炫,就這樣放過她嗎”?
“喂!你還沒跟我較量,憑什麼說放過我”。
一秒
兩秒
堵住我去路的混球好像收到了教官的命令一樣,整齊劃一的乖乖的閃到兩側,算你們識相,哼!
加以呢,她依舊愣在原地,見到帥哥就呆掉,真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找死嗎,找死嗎,找死嗎,找死嗎”?
什麼聲音???找什麼死啊????
“十分鍾,該死,閉嘴,準備好我的禮服”。
他拿著手機,說話好囂張,這個家夥!!!手機鈴聲是找死嗎,真是一個無法無天的家夥。
這個惡心的家夥看了我一眼,然後坐上摩托車,飛嘯而去了。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啊!!!!!!!!!!!!!!!!!!!!!!!!!!!!!!!!!!”。
尖叫聲伴隨著遠去的摩托車的呼嘯聲一起轟炸我的耳膜。
“你叫嚷什麼呀”?
“我恨你”。
“對不起嘛,修車費我付”。
“當然是你付,你竟然跟他抱一起,你真是太殘忍了,要是讓他的崇拜者知道你跟他抱一起,你一定會死得很難看的,為什麼不是我跟他抱一起,嗚嗚,東炫,東炫,我要跟你抱一起,你竟然敢罵東炫,你真是自掘墳墓啊,嗚嗚,東炫為什麼不扁你,嗚嗚”。
“花癡,不就是長得人模人樣嗎,我就是要罵他”。
“你知不知道他是誰,說出來哭死你”。
“你不是說他是貴族學校的標誌嗎”?
“富商安啟太的貴公子安東炫,他家富可敵國,他老爸是龍威集團的總裁,嗚嗚,以後東炫就是接班人啊!嗚嗚,嗚嗚你怎麼不哭啊”?
“我為什麼要哭”?
“他是混血兒,母親是法國人,嗚嗚,我的王子東炫啊,我愛你啊,愛你啊”。
“難怪他的眼睛跟別人不一樣,我還以為是外星人呢”。
“你去死啦,他的眼睛是繼承了他母親的法式眼睛,你懂不懂”。
“不懂”。
砰砰砰砰
“我打死你”。
我們在海邊逗留了一個多鍾頭就離開了。
我和加以推著病重的車一步一步艱難的走在修車站的路上。
回到家裏已經七點了
“臭丫頭,哪兒鬼混了,知不知道現在幾點了”?
“老媽,車壞了嘛”。
我可沒說謊,本來就是車壞了,我記得小時候,我就跟著加以喊她媽媽,現在我也跟著加以喊她老媽。
“肚子餓死了”。
加以鑽到飯桌旁狼吞虎咽,我的腦袋好像變大了,我記得自己的後腦勺沒這麼鼓啊。
夜深人靜
聽著家以熟睡的呼吸聲。
我在昏暗的台燈下溫書,望著窗外的明月,我想起媽媽,井上沒在家,外婆媽媽一定會很寂寥,昨天我把一封寄托著我的思念的信寄出去了,我鍾意這種用手寫出來的問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