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頭?

春秋呆呆地眨巴著眼,果斷看見穿著睡袍的城主夫人雖然親密但並不XX地靠在一起,正一臉疑惑地看著她。

春去一愣:毛筆?夫人手裏拿著毛筆?

再扭頭看了看金載沅,發現一切基本正常,除了他的左手無名指上,有一圈黑黑的塗鴉,看上去像是戴上了黑色的戒指。

“哦,原來是承軒想娘親了所以偷跑過來了呀?”

木安瑤笑眯眯地抱起承軒,俏皮地在他鼻尖一捏,“娘親本來就打算來看你的呀,啊對了,今天我們去放風箏吧好不好?”

金承軒用力地點了點頭,相當開心。

倒是一旁的金載沅略有遺憾道:“阿瑤,你不是想騎馬嗎?不想去看看牧場?”

“哦對哦,還有牧場、”

“承軒身體還沒恢複,不如改日再帶他去放風箏好不好?”

改天嗎?木安瑤回頭一看,金承軒委屈的小臉立刻讓她歉意倍增:“載沅,要不去牧場改天吧?”

“……”

“承軒很想去呢。”

“……”

“就這麼說定啦,改天咱們去牧場。”

春秋望著一臉太陽公公微笑的木安瑤,忽然覺得城主還蠻可憐的,拿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人能不可憐嘛!

唉,可憐滴城主,恐怕自己都還沒發現吧,世界上最有力的競爭者,不是別人,是兒子。

轉眼便要入冬,金府也在從來沒有過的溫暖中,邁入了新年。

這段期間,鄭鐸和玉兒竟走到了一塊兒。

這實在讓很多人大跌眼鏡,金載沅要不是早一步知道這全是拜某人計劃,也一定會驚訝地說不出話來。首先便是兩人的年齡,門第森嚴,玉兒嫁給鄭鐸也不是不可以的事情,隻是……

“城主,隻要、隻要鄭管家不嫌棄我,我沒問題的!”

一向柔弱的玉兒能有這般勇氣,可見用情之深。

於是他便想替他們操辦婚事,可這倆人出乎意料地不同意,問他們為什麼,答案居然是:城主還沒“成婚”他們怎麼能趕在前麵呢?

成婚?他和她嗎?

“看什麼呀這麼出神?”

端著熱湯進屋,木安瑤笑嘻嘻地坐到金載沅身邊,“你怎麼又忘了包膝蓋了呀?冬天腿腳容易凍出毛病,修女院長就是那麼說的。”

“那麼修女院長有沒有說女孩子長大了該做什麼呢?”

他一如既往地輕誘著她,現在他很享受用這樣的方式逗她玩,因為每次都能得到很好笑的答案,比如,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