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怎麼就這樣結束了?
哎,還有她啊!
木安瑤愣愣地瞅著鄭鐸攀上了藤蔓植物,隨後“撲棱撲棱”地眨了眨眼,無語地咽了一口唾沫,張嘴道:“那個……鄭先生,還有我。”
鄭鐸斜了一眼木安瑤,冷哼了一聲,毫不理睬。
上帝啊,難道要她自己爬上去?
噢,她是替人做禱告的,不是訓練攀岩的啊!
“鄭先生,等等!”
木安瑤可憐兮兮的聲音還沒有完結,卻突然覺得自己的肩膀被某人踏了一下,緊接著整個人便直唰唰地往左下方摔去。
“噗通!”
一記響亮的落水,讓沉寂許久的金府增添了一道稀奇的風景線。
鄭鐸跳上岸,古怪地看著摔成落湯雞的木安瑤,眼裏寒意不減卻無法隱藏驚疑。
不可能吧?
他是踩了重了些,但以木安瑤的武功底子,怎麼可能輕易地掉進池塘?
更別提是用這樣四腳朝天、狂灌冷水這樣“悚然”的姿勢了。全城誰不知道,木安瑤是多麼重視外表的女人,這種場麵說什麼都不會讓其發生。
該不會,又是她的一招苦肉計?
“咳咳!咳咳!”
木安瑤被池塘水嗆得一陣難過,她怎麼也沒想到,這看似湍急的河流其實隻是個小水塘罷了,根本淹不死人嘛。
“你帶小少爺回房,務必不能再出岔子。”
鄭鐸剛要放下小鐵麵,卻見他一臉嚴肅地指向木安瑤,重重地點了點頭。
鄭鐸歎了一口氣,回應道:“小人這就去把夫人‘撈’上來。”
再次飛身,鄭鐸是一點兒憐香惜玉都沒有,木安瑤隻覺得自己的腰被人狠狠地掐著,痛得要命。
“嗚!”
毫無疑問,木安瑤與地麵來了一次親密接觸。
上帝,她想罵人了,可不可以先罵後懺悔?
揉著發疼的屁股,胸部也很痛,但不能大白天的摸,木安瑤狼狽地爬了起來,也許落湯雞都要比現在的她要體麵一點。
“小少爺!”
鄭鐸見小鐵麵又撲向了木安瑤的右腳,條件反射地想要拉住他。
但小鐵麵犀利的目光阻止了他所有的想法,最終隻能悻悻地退到了一旁。
他想,這也許是因為小少爺太過想念母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