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鬧非凡的pub,音樂四起的pub,裏麵的人瘋狂的唱著,舞著,盡情的揮灑著自己的青春年華,有的隻是為了放鬆一下一天的緊張情緒,也有的是想以此忘記不愉快的事。
毛小小和她的朋友飛舞也在這個pub裏,飛舞已經被人拉進舞池跳舞去了,隻有毛小小一人坐在那裏不住的歎氣,她是被她的好友飛舞硬拖進來的。
吧台前的服務生好奇的看著麵前的女子,心裏納悶,來的不論是男還是女,臉上要麼掛著笑容,要麼苦著臉,借酒澆愁,哪有人拉著一張臉,一副愁眉苦惱的樣子?
“小姐,你是不是有什麼煩心事呀?”
服務生實在忍不住,出口問道:“要是有什麼煩心事,隻要到舞池裏去跳幾個舞,心情就會好很多。”
“調你的酒,管那麼多事做什麼?”
毛小小現在心情極度不爽,看什麼都不順眼,可憐的服務生好心當成驢肝肺,他也見慣了,無謂的笑笑,繼續招呼別的客人去了。
坐在她旁邊的沈冥聽到毛小小的話,眉毛不覺的皺起來,心裏有一股想幫她解決問題的衝動。
“小姐,人家是關心你,你怎麼能這麼說人家呢?”
“要你管,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沈冥討了個沒趣,碰上一顆大釘子了,還是按下性子繼續道:“小姐,有話好說,這麼衝做什麼?是不是遇到什麼煩心事了?”
“唉。”
毛小小大歎一口氣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心情不爽。”
“心情不爽?不知我沈冥有沒這個福氣能邀你共跳一支舞。”
“不好意思,我不會跳舞。”
毛小小很幹脆的拒絕,並且吸幹麵前的紅酒,對著那個服務生喊道:“再來一杯紅酒。”
服務生聽到了,看了她一眼,拿起酒瓶為她倒了一杯紅酒,又去招呼別的客人去了。
沈冥看到毛小小喊了紅酒,就對服務生道:“也給我來一杯和這位小姐一樣的紅酒。”
毛小小看了他一眼,沒再說話繼續喝她的酒。
“小姐,沒事,我來教你。”
“不必。”
毛小小冷冷的拒絕,心裏不禁惱火,這個男人的皮怎麼這麼厚?要是換做別人,早就知趣的走來,哪會象他?整一牛皮糖。
這時飛舞跳完舞回到毛小小身邊,看到毛小小那氣憤的臉色,心裏不覺好笑。
忍不住伸手在她臉上捏了一把道:“怎麼啦?是誰這麼大膽惹我們的毛大小姐生氣了?告訴我,我去幫你教訓他。”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毛小小伸手打去那個捏她臉的爪子,沒好氣的說道。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飛舞呢喃著,眼光瞄到毛小小身邊的男人。
眼前的男人瞬間讓飛舞激動起來,好一成熟男子,濃密的眉毛,一雙丹鳳眼,英挺的鼻子,鮮紅的嘴唇,嘴唇旁邊的胡子刮的很是幹淨,一身黑色西裝,裏麵一件白襯衫,胸前還掛著一根看上去價值不菲的領帶,肯定是一個有錢人,毛小小是怎麼認識他的?不過,既然他欺負她的朋友,長的再好看也沒用。
飛舞繞過毛小小,走到沈冥的身邊,佯怒道:“說,你是怎麼欺負我們的毛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