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到底是什麼事,你告訴我行麼。看著你獨來獨往,我這疼。”我用手指了指自己胸口說。“有什麼事情,盡管開口,你也說了,我是你的聯係。你必須得相信我。”“嗯。睡吧。”說完悶油瓶關了他那張床的床頭燈,麵向牆躺下了。我以為他妥協了,也關了燈準備睡覺。“吳邪。”黑暗中,悶油瓶喊了我的名字。“什麼事,小哥。”我以為他要對我說什麼,可是卻沒了下文。直到我等的睡著了。第二天早晨,一睜眼我就先往悶油瓶那裏看去。還好,他還在自己的床上睡著。說真的,我真怕他突然又玩失蹤。今天沒走,應該安分下來,不走了吧。
因為小花幫悶油瓶弄的身份證要明天才能拿到,我們不得不在這裏再呆一天。我去買了早點回來,叫悶油瓶他們吃飯。“小哥,黑爺把你的刀找回來了,現在在我店裏,你跟我回去吧,然後我去買個房子,以後就住下吧。”我心情很好。“嗯。”我感覺到他的眼睛亮了一下。看來果然是喜歡那刀的。“小哥,回去把你大伯接過去一起住嗎?”“小三爺,師傅念舊,不會離開他住的地方的。”黑瞎子插話。早飯還是沒看到張瑞桐,看起來還是沒醒。問又都不說,我還是別自討沒趣了。之間我們還確立了一下去向。飛回北京後,我和悶油瓶回杭州,胖子要和小花留在北京,說去做革。命排頭兵。黑瞎子說要把張瑞桐帶回長沙。期間我還擔心他昏迷怎麼上飛機,但是上飛機時候那家夥就醒了,過了安檢就又昏過去了。……純良分割線……
等我和悶油瓶回到杭州西泠印社已經是晚上了。“老板,回來怎麼不說一聲,我也好接你啊。喲,你還真把小哥押回來了。”王盟看到我們回來,顯然很高興。立刻上樓給悶油瓶準備住處,我迫不及待的拿刀給他看。他看到他的刀二話沒說拿了上了樓,雖然還是一副麵癱臉,但是直覺給我,他還是很高興的。“小哥,累了吧,我叫外賣。明天我們去看看樓盤吧,你喜歡什麼戶型的?”我迫不及待的想給他一個家。“你決定吧。”之後的幾天,悶油瓶和我一起過著正常人的生活,能夠自在的生活在陽光下,這感覺真好。雖然很多時間悶油瓶都在很文藝範的45度角,逮哪看哪。那天正和悶油瓶在超市買菜,接到一個電話,是小五的。二叔的親信小跟班,比我小兩歲,辦事能力很強。他讓我去二叔的住處,說出了點問題,二叔被人陰了。二叔這老狐狸也有被人陰的時候?我頓感那人能力之大。但是聽小五那邊情緒很激動,大概這次是真嚴重了。想到這裏,也顧不得打招呼就開車往二叔那趕去。悶油瓶看我離開也追了出來。等到了二叔家,就看到幾個長跟在二叔身邊的弟兄正憤憤的坐在門口,見我來了都站起來,滿臉自責。我擺擺手讓他們隨便找地方坐下。我打開門,從門縫裏看了看二叔,發現他還躺在床上,似乎睡著。胸前包著繃帶,有明顯的血跡。“怎麼回事?”我點了根煙,看樣子事實的確挺嚴重,先聽聽他們怎麼說。“爺,今天有幾個人,說是要找二爺夾喇嘛,然後就……”其中一個弟兄說。“按規矩來了麼,誰負責的。”我不想聽他廢話,直接問道。“爺,我負責的,全麵檢查過了,確實沒帶家夥。但是事情就這麼發生了,我知道我說什麼也沒用,爺說怎麼辦,我受著。”說話的正是小五。我所說的規矩是二叔後來定的。隨著我們吳家在杭州城立住腳後,上門請求夾喇嘛的人多了起來,為防止“黑吃黑”,一般對來找的人都會有人先負責搜身,確定安全後才領來讓我或二叔見麵。這些年一直沒出什麼紕漏。“小五,你辦事我還是放心的。事出突然,這事等我問明了二叔再說。之後該怎麼辦就怎麼辦。”我掐滅了煙,推門進去了。悶油瓶也跟在身後。二叔似乎被我們吵醒了,看樣子是想坐起來,我拿了靠墊扶他做好。老狐狸坐好就給我比劃了一下,我知道他是要煙,給他點上。“二叔。你惹上誰了?誰這麼大本事,能在弟兄眼皮子底下傷了你。”我坐下盯著他,很想知道是這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