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沒有追來,他們的目標是李炻承,顧馥雅一走倒可以讓他們更好的集中去殺李炻承了。
李炻承看著騎馬離去的顧馥雅,心中一沉,下手也狠了一些。
他帶著傷突破重圍,翻身上馬來到了顧馥雅身邊。
他原本想著找到她一定要好好的責問她為什麼要丟下他一個人逃走,可看到她平安無事的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心底最深處的擔憂不見了,腹部和右肩上的疼痛感襲上了心頭,忽地眼前一黑,摔下了馬。
顧馥雅在看到他負傷的那一刻就後悔自己之前膽小怕事的舉動了,她很內疚當了一個逃兵。
她拖著李炻承沉重的身體,快馬加鞭,想要盡快趕到鎮裏去找個大夫給她治療。
中途,李炻承被顛簸的難受了,嗯哼了幾聲,睜開了眼睛,看見自己靠在顧馥雅的身上,心中倒是有些愉悅,但想起她剛才逃跑的舉動,心下又是一沉。
“為何要逃?”
虛弱無力的聲音在顧馥雅的耳邊響起。她心中一楞,她早就後悔了,現在又要她如何回答,怕是怎麼回答都不能改變自己膽小怕事的事實吧。
“……我怕他們的魂魄會找上我。”
李炻承輕微的點點頭,像是理解了她的這個舉動。
“有我在,你怕什麼,他們不是怕我嗎?”
“下次不會了,我,其實後悔了,很後悔。”她小聲地說著,更像是在說給自己聽。
李炻承沒有在回答顧馥雅,而是在顛簸的過程中,疼得暈了過去。
大夫幫李炻承包紮好之後,建議他這些天傷口不要碰水,最好在此處休息一下,不要趕路,對傷口愈合不好。
她一一應下了,在附近找了一家客棧住了下來,李炻承就點了一間房,原因是,這樣方便照顧他的起居。
顧馥雅原本想著推辭,可他拿逃跑那件事來壓她,顧馥雅就不好意思再說些什麼了,隻好答應了下來。
剛入住的第一天,李炻承大手一攤,讓顧馥雅幫他寬衣解帶,幫他沐浴更衣。
顧馥雅尷尬地笑笑,害羞得別過眼,幫他脫著衣服,剛脫完外套,李炻承的手就握著她的手,把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腰間。
顧馥雅條件反射的縮回了手,紅暈悄悄染上了臉頰。
李炻承一臉委屈地望著她,“我衣服的解帶就在腰間,我不知你在我胸膛處摸來摸去是為了什麼?”
顧馥雅漲紅了臉,想要解釋,“我,我,我……”
可她我了半天,沒有我出下文來。
李炻承笑著看著她,笑得曖昧,笑得顧馥雅小鹿亂撞。
他用手捧著她的臉放在自己的眼前,四目相對,目光流轉間,無數電流通過,刺激了他們身上的每一根神經。
“自然點,這些事本就是一個宮女該幹的。”
因為這句話,顧馥雅原本激烈跳動的心瞬間平靜了下來,臉上的紅暈也褪去了不少。
說出的話也帶了些賭氣的意味,“是,靖臨王,奴婢知道了。”
李炻承不回應,任由她幫自己擦拭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