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青想起自己當時懷著睿郎時的情況,就忍不住感慨一番。現在自己的好友也即將升為母親,她也要把自己經曆過的好好告訴她。
韓非看著秦慕青輕描淡寫地和薑晚桐訴說自己當初的經曆,他痛恨自己為什麼沒有陪在她的身邊,讓她獨自承受這些孤獨的事情。
韓非不禁想,她難受的時候是不是自己一個人躲起來慢慢哭泣;她疼痛的時候是不是在痛罵他?
懷抱著秦慕青的手微微收緊,韓非眼中閃過一絲愧疚。“那麼,接下來的一生,就讓我來彌補你吧。”韓非在心裏默默下定決心。
“好了,咱門就不要在這裏當電燈泡了,快走吧。”韓非拉起喋喋不休的秦慕青,就往外走。
“對了,我剛剛為你叫了外賣,你記得出來拿一下。”韓非提高音量,唯恐沉浸在幸福中的司徒翰聽不見。
“知道了。”司徒翰目送韓非和秦慕青關上了門。轉頭,拿起秦慕青削到一半的蘋果,已經有些氧化變黃的蘋果被司徒翰狠狠嫌棄了一番,打算扔到旁邊的垃圾桶裏。
“別浪費糧食。”薑晚桐的一句話讓司徒翰停止了動作。
“是,老婆大人說什麼都是對的。”
司徒翰拿起蘋果在薑晚桐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口咬了下去。薑晚桐忍不住扶額,“其實那個蘋果還沒洗。”
司徒翰臉色一黑,馬上把嘴裏的蘋果吐了出來,一臉嫌棄。
“你要是太餓的話,就打電話讓外賣快點來。”薑晚桐以為司徒翰是餓了,讓他快些叫來外賣,自己也該吃點東西了,畢竟肚子裏還有一個小生命在等著自己喂養,可不能餓到了她。
薑晚桐撫摸著自己的肚子,臉上笑容安詳。之前的幾次嘔吐她也以為是自己的胃不舒服,根本就沒有想過是懷了一個小生命。
不過,之前和司徒翰做那種事情的時候,一直都是有采取避孕措施的,怎麼會懷上了?
薑晚桐犀利的眼神射向正在拿起另一個蘋果打算削的司徒翰,眼神微微眯起,透露著危險的氣息。
司徒翰感覺後頸發涼,渾身上下像是被激光掃射一樣,拿著刀子的手差點就傷到了自己。
他打著哈哈說:“老婆,你看,我的手不能削蘋果。我替你去看看,外賣來了沒有。”
司徒翰放下手中的刀子,起身打算離開這個隨時會爆炸的雷區。
“站住,我覺得咱們有必要坐下來好好聊一聊。”薑晚桐嘴角掛著甜蜜的笑容,說話的聲音卻極其的冰冷,隱隱之中還透露著威脅的味道。
在司徒翰看來,薑晚桐的笑容簡直就是魔鬼的笑容,他低垂著頭,默默坐在椅子上,不敢動彈。
“說吧,怎麼回事?之前一直都是有做保護措施的,你是怎麼鑽了空子的?”薑晚桐淩厲地問著司徒翰。
司徒翰手指不安的在衣角攪動,模樣像極了受到丈夫嚴厲逼迫的小媳婦,如果這個樣子被韓非看到,一定會忍不住調侃一番的。
“我……可能是我沒忍住,在抱著你去清洗的時候就……”司徒翰沒有接著說下去,他仿佛看到了那一把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刀子。
“你倒是舒服了,哼……”薑晚桐轉過身,麵對著窗外,不去理會司徒翰。
“老婆,我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司徒翰苦苦哀求薑晚桐,其實他的心裏在暗暗竊喜,自己當時的貪歡換來了這個小生命。
如果薑晚桐知道司徒翰心裏是這麼想的,她必定會直接把司徒翰趕出病房外的。
薑晚桐閉上眼睛假寐,不理會司徒翰的嘰嘰喳喳。
不一會兒,病房的門被人敲響:“我是送外賣的,請問我方便進去嗎?”
原來是送外賣的,司徒翰前去應門,才發覺自己的身上根本就沒有帶錢,他回頭問薑晚桐:“老婆,你身上有帶錢嗎?”
薑晚桐聞言起身看向門外,搖搖頭,表示自己沒有。
司徒翰有一瞬間的尷尬,眼神微瞥,看見了自己的病床旁邊的桌子上的那幾張紅鈔票,被夾在花瓶的下麵。司徒翰一目了然,著必定是韓非走的時候放在那裏的。
司徒翰將錢付給了外賣員,帶著外賣進門,和薑晚桐一起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