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個做陶瓷的師傅,你以前有時間就回去朱家老窯那裏跟著朱師傅學習做陶瓷,他就是覺得你天賦好采收你做了徒弟!”
“還真的有這麼一個人啊!”
“是,你師父其實很厲害,是朱家老窯的傳人,朱家老窯的燒製陶瓷的手藝已經被列為非物質文化遺產了!朱師傅從來不收徒弟,一直覺得都不是很滿意,你才去了幾次,朱師傅就收你為徒了,你也很厲害!”
席淵一邊開著車,一邊跟薑晚桐慢慢說著以前她曾經跟自己說過的話!
薑晚桐沒想到自己還有這麼一段過往,覺得還挺好玩的,自己原來還會隻做陶瓷!
“表哥,我們去一趟朱家老窯看看吧!”
“好!”
席淵在前麵調轉車頭開去了朱家老窯,還是從前那條狹窄的小巷,車子隻能停在外麵,席淵停好了車子就帶著薑晚桐朝巷子裏麵走去。
路上都是鵝卵石還有坑坑窪窪的殘破小洞,薑晚桐今天是去參加董事局會議的,穿的不叫正式,這樣的路上穿著十幾厘米的高跟鞋走起來還真的是一種考驗!
看著薑晚桐走的歪歪扭扭的還慢的很,席淵伸手讓她挽著自己的胳膊,“這樣會不會好走一些?”
薑晚桐笑著點了點頭,“以前你也是這樣扶著我走進去的嗎?”
其實薑晚桐是無心的調侃一句,可是席淵卻沉默了,他你想說,以前隻有司徒翰才有這樣的待遇!除了她,薑晚桐誰都看不上!
可是席淵沒有,席淵隻是有些木然的說了一句,“以前你都是穿著平底鞋自己跑進去的!”
看著席淵嚴肅的樣子竟然還會開玩笑,冷幽默!薑晚桐還是配合的笑了笑,轉頭看了看席淵,“幽默感是會傳染的,你這麼嚴肅也已經被我傳染的會開玩笑了是不是?”
席淵伸手揉了揉薑晚桐的頭發,“你說是就是唄!”
兩個人說著就到了朱家老窯,席淵上前敲了敲門,過了好久才聽到朱師傅的聲音從裏麵傳來,“沒鎖門,自己進來!”
席淵拉開門子牽著薑晚桐走進屋子,還是跟以前一樣,屋子裏有些燈光很暗,朱師傅正在一旁忙著和泥,聽到有人進來也沒有抬頭。
其實,很少有人會找到這裏,一般來的不是熟人就是約定好取貨的,朱師傅的東西很少會出售,除非是重要的部門或者重要的活動預定要用的才會勞煩到朱師傅做一個。
正好這兩天有一個花瓶有人預定了,可是好像是約定明天才來取貨的,朱師傅以為自己記性差記錯了,也沒在意。“那個花瓶還沒有完全弄好,在等一天吧!”
“朱師傅……”薑晚桐輕輕的叫了朱師傅一聲。
朱師傅本來還在和泥,聽到薑晚桐的聲音手上拿著的黏土都散了,慢慢抬起頭就看到薑晚桐和一個男人站在門口。
朱師傅慢慢的站起身,“晚桐?你這是……”
朱師傅不知道要怎麼說了,他也是好久沒有見過薑晚桐了,這次見到就忽然感覺她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說話也奇怪,行為也奇怪!
以前薑晚桐都是自己進來,然後跟他打聲招呼,接著就自己找事情做,從來都不會這樣傻傻的站在門口有些不知道要做什麼的感覺。
“我的老婆餅呢!”朱師傅轉身到洗手台去洗了一下手,隨口問了一句。
薑晚桐有些疑惑的看著看著席淵,然後有些尷尬的轉回頭看著朱師傅,他正好也洗完手轉回身。
“師傅,我……我之前受了傷失憶了,所有的人和事都不記得了,今天還是遇到了一個人,他跟我說起來您我才知道還有這回事。”
朱師傅終於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他也聽說薑晚桐病了的事情,卻不知道她怎麼會傷的這麼嚴重。
至於薑晚桐提起的那個人,朱師傅猜測可能就是宋承奕。能跟自己和薑晚桐都說上話的人也就隻有宋承奕了。而且,他這兩天來過,朱師傅還跟宋承奕提過薑晚桐,兩個人也是都不知道她怎麼就忽然消失了,連個消息都沒有!
朱師傅拉著薑晚桐走到一旁坐下,“晚桐,你怎麼受傷的,為什麼這麼嚴重啊,還失憶了,現在怎麼樣了?”
“出了一場車禍,就這樣了!我挺好的,醫生也說我回府的很好,隻是失憶這個也不是病,沒有辦法治,隻能靠我自己一點點記起來!”薑晚桐隻是很平淡的將事情簡單的敘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