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承奕率先住了手,他雖然心有不甘,但冷靜下來後決定顧全大局。
他不懼司徒翰,但卻顧忌對方的身份和權勢,首先示了弱,“翰少,今日多有得罪。”
司徒翰漫不經心地扳了扳手指,“那還不快滾!”
宋承奕深深看了一眼薑晚桐,心中暗暗發誓有一天一定要將司徒翰踩在腳下,看薑晚桐會不會後悔!
宋承奕離開之後,司徒翰不由分說就把薑晚桐拽進自己的豪車裏。
薑晚桐被不輕不重地摔在後麵的車座上,沒有摔疼,卻被摔得頭腦發暈,正想抬頭,兩片溫涼的唇瓣便堵上了她的唇。
司徒翰握住了她纖白的手腕,將她的雙手壓製在頭頂,壓緊了她的紅唇,撬開緊關的貝齒,淺嚐之下更是欲罷不能。
他越吻越深,霸道而強勢的氣息灌入她的五髒六腑之中,強勢地席卷掉她胸腔裏的空氣。
薑晚桐隻覺得身體的氧氣好像被一點點的消失殆盡,越來越無力,腦子裏一片空白。
長長的一吻終於結束。
“你好甜。”司徒翰輕舔嘴唇,似乎是意猶未盡,沙啞的嗓音更是帶著色氣的誘惑,“差點被人捷足先登。”
薑晚桐又羞又惱,一張俏臉上染上了紅暈,完全沒有了平時的高冷模樣。
這個家夥,剛才還說宋承奕耍流氓來著,那他這種行為又叫什麼?豈不是流氓中的流氓!
司徒翰看著她嬌俏的怒容,眸色略微一暗,又想吻上她柔軟的唇瓣,薑晚桐卻忽然對他燦然一笑,眼睛裏亮晶晶的。
沒等他意會過來,薑晚桐已經狠狠掐上他的大腿。
哼!孟浪的登徒子!
她的手法可是練過的,敢占老娘便宜,疼死你!
司徒翰疼得蹙眉,“嘖,最毒婦人心。”
薑晚桐不甘示弱地又掐上一把。
“大爺我不跟你計較。”司徒翰快速地鑽回了前麵的駕駛座。
薑晚桐這才覺得稍稍解氣。
司徒翰十分紳士地把薑晚桐送回她的別墅後,又像個無賴一樣硬是說自己被薑晚桐狠毒地掐成重傷,就是賴著不走。
薑晚桐隻想一巴掌把他拍到牆上去。
她怎麼就惹了這個大麻煩!
司徒翰在薑晚桐的家裏倒是很自來熟,隨意地坐在沙發上。
他發現別墅內並不像外觀那般歐式奢華,裏麵大多都是檀木和梨木家具,還有一麵古香古色的屏風。牆上還掛著一些字畫,他雖然看不出是哪位名人所作,卻也知道這是極品中的極品。室內還點了薰香,氣味幽雅,像是薑晚桐身上的香氣。
這些東西都讓他有一種莫名的熟悉和親切感。
薑晚桐見他死賴著不走,隻能隨他去了,自己做自己的事,這個大少爺總會自己無聊走人。
司徒翰略略挑起眉毛看著她,“喂,薑晚桐,本少爺餓了。”
薑晚桐微微一愣,聽他這麼一說,她才想起來自己今天從早上到中午,都沒吃過什麼東西,還真有些餓了。
不過……司徒翰這是什麼口氣,把她當作隨意使喚的下人了嗎!
“那就餓著。”
“不是吧,薑家沒給你錢花就算了,席家也沒給?你怎麼連個保姆都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