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神劍被握小東方手裏,竟不會被銀火融化,反而殺氣凜凜大增。
它不由激動地道:“小東方,握著我的劍柄,你以為感覺如何?”
東方生木道:“隻有一個興奮又害怕的字可以詮釋這種感覺。”
白虎神劍道:“說說看,什麼樣的字?”
東方生木凜凜地道:“殺!”
白虎神劍大喜道:“我也深有同感,那你還等什麼,為何不上混沌雲界大殺四麵,斬碎山海靈王?”
東方生木道:“等龍帝前輩現身,助我化蝶門擋住魔眾,我沒有了後顧之憂,縱身殺上混沌雲界又何妨?”
不等龍帝現身,魔軍中已有邀聲,原來是那混沌之眼的聲音。
“龍帝,你隱藏了多時,該亮一亮實力了吧?”
龍帝回答:“也罷!你還是有資格邀戰於我的,就不知你的記憶是否全部回歸?”
混沌之眼道:“哦?你知道我的記憶?不如你告訴我,全部告訴我,我的記憶豈不回歸了嗎?”
龍帝道:“我的記憶也不全,隻記得七十萬年前,混沌大帝有求與我,我答應了他,至於求的什麼事,我也不記得了!不過他化為混沌浮山之後,才有了你。”
混沌之眼斥道:“你胡說。”
龍帝道:“你不是混沌之眼,準確地說應該是混沌之心。”
混沌之眼道:“我第一次懷疑你的預知神術準不準確,更懷疑你再擾亂我的心。”
龍帝道:“你沒有心,不過你也是心,是混沌之心。”
混沌之眼道:“你還在胡說,我就是混沌之眼,不是混沌之心。”
龍帝道:“你看著我,我來告訴你究竟為什麼?”
混沌之眼一時煩亂,竟忘了防備龍帝那雙眼,照著龍帝所言三目相對。目光一對之下,龍帝的預知神術竟已突進混沌之眼體內,再以龍氣灌輸出一道一道遠古記憶。
記憶在七十萬年前,山海之巔有個披發的麻衣男人。
混沌之眼一望見此人,就吃了一驚,繼而感到似曾熟悉,使得它莫名地複雜起來。
為此,它斥問一聲:“你是誰?”
此人回答:“我有一名叫混沌,仙人兩道皆為我封號混沌大帝。”
混沌之眼道:“原來你就是混沌大帝?你不是隕落了嗎,不是化為僵硬的混沌浮山了嗎?”
男人道:“混沌之心,幽魔出世,你也該回歸我的體內了,你回歸我的體內,我才能複活,重新出世鎮壓幽魔。”
混沌之眼憤怒道:“你不是混沌大帝,我也不是混沌之心,我也不是你的混沌之心。告訴我,快告訴我,否則我殺了你。”
男人笑道:“你是我的筋生成的心,我隕落前把混沌之力遺留給你,再將你分離出體外,你是我身體的一部分而已,歸來吧我的混沌之心。”
混沌之眼盛怒,射打那個披發的中年男人,嘴裏仍憤憤怒斥著道:“你還胡說八道…我讓你胡說八道。”
可混沌之眼的每一次射打,都隻能打穿男人的身體,卻不見男人倒下和死亡。不僅如此,這個男人的身體讓它如同打穿虛無的空氣,空落落地竟沒有一絲摩擦的阻力。
男人消失了,不刻又浮現了,這道記憶已不在山海之巔,而在魔魅之地。披發的男人來到幽魔開辟的虛無空間,他和幽魔大帝說著什麼話,混沌之眼卻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