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整個營地的上空被篝火映照的通紅,將軍和兵士們不光為白天的勝利,還為鳳翎國送來的一份盟約書而高興地舉杯痛飲。
大帳內,風烈焰正解著一個人的衣衫,晶瑩的肌膚卻不失男性的陽剛之氣,熟悉的男子氣息帶有淡淡的蘭花香撲鼻而來,惹得她的麵頰像被火灼燒一樣滾燙,心理暗罵,“該死,每次換藥,自己都盡量的離他最遠,還是抵不住強大的誘惑。”
看著那條被自己縫合的像蜈蚣一樣的傷口,心裏徹底舒了口氣,這種日子終於到頭了,抬起頭,“傷口愈合的不錯,過兩天就可以拆…唔…”
身體瞬間被束縛進一個強有力的懷抱,話語被人用吻堵了回去,來不及反應的風烈焰貝齒微張,微冷的舌順利的撬開牙關滑入口中,略帶懲罰霸道地索取著屬於她的沁香,用力探索她口中每一個角落。
風烈焰被如此強烈的吻,占據了她整個大腦,身子漸漸地變得虛軟無力,失去重心,隻有把自己的身體緊貼在男子的胸膛,才不讓自己掉下去。
“風姑娘,大家都想讓你過來和大夥喝幾杯。”血影,血風,血魁,血殺四兄弟跑進大帳,想請這位另他們打勝仗的“軍師”和他們一起慶祝,卻不想看見這一幕。
感覺到有人進來,風烈焰渙散的意識,被瞬間驚醒,握緊拳頭胡亂的向冷玉寒揮去,身前的人悶“哼”一聲,大概是打在他的傷口上,趁著這個空檔迅速地逃開他的鉗製。
“那個,風姑娘你繼續給王爺換藥,我們出去了。”血風多精明呀,一看苗頭不對,還沒等到冷玉寒發作,拉著血影他們扭頭就出去了,留下囧到不行的風烈焰還在原地傻站著。
“愣著幹嘛,還不快過來上藥。”
“哦”。
這會的風烈焰滿臉潮紅,低下頭,生怕眼前的人看見自己現在的囧態,隨手拿起身邊的藥瓶,朝傷口撒了上去,可能是剛才太過用力,已經愈合的傷口上微微滲出些紅色鮮血,拿著繃帶將傷口包好,幫他穿好衣服。
“稟王爺,大哥回來了。”血風身後跟進來了兩個人,一個身穿紫袍威武英俊,一個把帽子壓得很低,穿著件白色鬥篷,看不大清楚長相。
冷玉寒走到中間的矮桌後坐下,“說吧,查到什麼了。”
紫袍男子上前一步,道:“稟王爺,屬下查到慕容丞相和鳳翎國的成王風天翔來往密切,此次出兵圍剿土匪,是他向皇上提議。暗算王爺,讓鳳翎國大軍壓境也是他一手策劃的,他想借此機會發動內亂,謀朝篡位。”男子邊說邊注意著冷玉寒的表情,“隻是還有一事…”
“說。”冷玉寒顯然加重了說話的語氣。
“三哥,父皇,父皇,他,他快不行了。”那個穿著白色鬥篷的人,走上前,摘掉頭上的帽子,一頭撲到冷玉寒的懷裏抽泣。
“稟王爺,慕容丞相買通了禦廚,在皇上吃飯的筷子上下毒,經太醫診斷是一種慢性毒藥,服用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屬下得知此事之後,火速命人調集兵馬,保護皇宮和武鳴城,因為太醫對皇上的毒束手無策,公主就讓屬下帶著她來找夏侯先生。”
冷玉寒臉色鐵青,眼底透著狠戾的嗜殺,“連夜趕回武鳴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