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月樓,付勁怒不可耐的要衝進後院。
身旁的文伯不停的勸說,“公子交代了說付先生不能靠近後院,還請付先生不要為難老小,老小感激不盡了。”
付勁不理會眼前的老人,架起輕功就往後院而去。文伯眯起眼睛同時飛身抓住付勁,“老小說了,先生不要為難老小,先生不聽老小隻能得罪了。”
付勁沒有想到的是,銀月樓一個小小的掌櫃也懂武功,且還不低。頓時想到這是淩子的地盤,她用人豈會低人一等。
付勁不想惹怒淩子,便大喊到,“木淩子莫不是住進了溫柔鄉,且樂不思蜀了。”
一身紅衣的降勳飄身落下,對文伯說道,“哪來的瘋子,給本小爺趕出去。”
“降公子別動怒,”遠處傳出一個柔美的聲音。
藍晴從小湖邊緩緩走來。雖是手臂受傷,卻也不失淡然的氣質。一身素白的衣衫,裙擺慢慢浮動,走到距離將勳不到兩米的距離,“藍晴見過降公子,一直聽淩子說起你,無緣的見。昨天亦是驚鴻一瞥,降公子的風華姿容當真是天下無人能及。”
降勳收起臉色的冰冷,對藍晴回之一禮,“小晴你過獎了,稱你為小晴望你勿也介意,我和淩子相似十年了,淩子說你是她生命中最為親之人,那怕是我也代替不了。且她的親人亦便是我的親人,小晴將把我當成哥哥就好。”
付勁冷靜下來涼涼的說,“你想做藍晴的哥哥還什麼,你最是清楚,你就別裝了。”
降勳看了一眼付勁說道,“你要試試你我誰在淩子心裏更重要麼,而這種無聊的遊戲本小爺不屑。”說完手中突然多出三個針,直直射向房頂。
隻見一黑影從屋頂飛身躲過飛來的銀針,落在假山上,“什麼人,”降勳沉聲問道。
藍影恭敬兩手握拳,“回降公子的話,我叫藍影,是我家小姐的影衛。”
“你家小姐是誰,”藍晴接著問。
藍影轉身看向藍晴,“回晴小姐的話,就是木淩子。”
“不可能,我從來沒有見過你。”藍晴一副不信的表情。
“晴小姐記得你五歲的時候被孫嬤嬤推進湖裏嗎?晴小姐記得七歲的時候藍夫人離去時並沒有和你告別,從那時起你就一直以下人稱麼,藍小姐還記得九歲時將軍納的第一房小妾麼,因為小姐不願意敬茶,而你卻代替小姐敬茶,第一次跟小姐發生爭執。還有…。”
藍影一件件的說出藍晴的過往,“不用說了,我相信你。”藍晴打斷藍影的話。這些都是她生活的點滴,也是她最寶貴的記憶,九歲那年同淩子吵架,淩子幾乎半年沒有理她,生病也不讓人進入她的房間,那怕是將軍也不行。那時她天天去門口坐著,守著,說起她們兒時的往事,這一說就是半年,她也以為淩子再也不會理她了,可誰想到有一天淩子打開門問道,“你就這麼的說了半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