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嫋,你知不知道你幹了什麼事!”皇上猛的一拍龍桌,聲音威嚴,“回皇上,兒臣……不知道。”慕容雪嫋心一橫,決定拚死一搏。“什麼!”慕容鷹已經憤不可抑,直接站了起來,兩旁的宮人們和大臣們都紛紛跪下,慕容青墜依舊是那半蹲的姿勢:“皇上息怒。” “哼!”慕容鷹又重新坐下,“慕容雪嫋,你身為踏雪國之公主,卻恬不知恥,不守婦道,未嫁之身卻懷有身孕,該當何罪。”慕容雪嫋全身發抖,不可能啊,她跟本什麼都沒有做,怎麼可能懷孕,突然她想到了慕容青墜,一定是慕容青墜,害她,買通了禦醫,才會這樣,想到這些,慕容雪嫋便抬起頭來,幾乎是吼出來:“父皇,是慕容雪嫋,是她這個賤人,是她幹的,她買通了禦醫,想要陷害我啊,想離間父皇您和女兒的關係啊。”
慕容青墜挑眉,想反抗嗎?那樣,我會讓你死的更慘。 “青墜?”慕容鷹疑惑的看看慕容青墜,又看了看慕容雪嫋。慕容青墜依舊無害的笑,而慕容雪嫋則是眼中露出凶光。看著慕容青墜,慕容鷹突然想起了曾經在自己懷裏笑如春風的女子,她是那麼的美。曾經和她山盟海誓,花前月下,終究是自己負了她。
想到這裏,慕容鷹他終於清醒了,眠兒是那麼善良的女子,她和朕所生的孩子怎麼可能會去害人呢,更何況是自己的姐姐。慕容鷹的眼睛緊鎖著慕容雪嫋,而慕容雪嫋始終都看著慕容青墜,眼裏的惡毒被慕容青墜一覽無餘。
慕容青墜嘴角淺笑,如果這麼快就要了慕容雪嫋的命,就不好玩了,不是嗎?
慕容青墜離開自己的坐席,來到慕容雪嫋的身邊,對著台上的慕容鷹盈盈下跪,語氣溫婉柔美:“父皇,雪嫋姐姐她隻不過是情竇初開,被男子哄騙才導致做出如此不潔之事,對吧,雪嫋姐姐。”
慕容雪嫋十分驚訝,她跟本不知道慕容青墜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回想起慕容青墜剛才的話,似乎沒有什麼漏洞,如果自己再固執下去,可能對自己會更加不利,慕容青墜正好給了我一個台階,我也就下了吧。便也跪了下來,雙眼含淚:“父皇,青墜妹妹說的沒錯,兒臣我……是被騙了。”
此話一出,在場的大臣都倒吸了一口冷氣,眼神變為了同情。慕容鷹正頭疼這件事,看著慕容青墜,心裏暗暗欣喜,真不愧是朕和眠兒的女兒,多麼的善解人意。便和睦悅色地問慕容青墜:“墜兒,依你看,這件事該怎麼辦?”
慕容青墜垂下眼簾,似乎是在思考,其實是在搜索在場的大臣那位的官大,又比較好色。看到了滿腸腦肥的禦史大人,隻能抱歉了,禦史大人太倒黴了。
慕容青墜再次下跪:“依兒臣看,這件事隻能讓雪嫋姐姐和她的情郎結為夫妻,才能隱瞞下來。”慕容鷹點頭,果真是個好辦法,轉眼看慕容雪嫋:“你的情郎是誰?”
“啊?”慕容雪嫋蒙了,她的情郎?難不成自己編一個,神情焦灼起來。慕容青墜冷哼一聲,趁著眾人神離之時,手指一彈,一絲法力快速地飛出,直朝那正夢遊的禦史大人飛去。peng的一聲,一聲贅肉的禦史大人跪了下來,一個個字眼擲地有聲:“回皇上,雪嫋公主的情郎正是在下。”
在場的大臣們又都倒吸了一口冷氣,什麼?這不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嗎?慕容雪又喜又怕,首先感激禦史大人替她解了圍;但是,他的這副尊容,以及比星星還多的美妾,側妃,她以後,可怎麼過呀。
慕容鷹點頭,看著禦史大人,“滿意”極了:“這樣呀,嫋兒,李禦史,你們郎有情妾有意,朕就做個順水人情,替你們把這婚事定下了。”
“啊!”清醒過來的李禦史以及慕容雪嫋都是一驚。李禦史想了想自己能有一個美貌的公主當老婆也不錯,便直接搖頭晃腦,和一群狐朋狗友喝花酒了。而慕容雪嫋已經呆了,怎麼辦,怎麼辦?怎麼會這樣,她會嫁給這樣一個人,想起以後,每個夜晚會和那樣的人在一起,便wa的一聲,吐了出來。
在大家都散了的時候,慕容青墜來到慕容雪嫋旁邊,托起慕容雪嫋,輕輕地拍了拍慕容雪嫋身上的灰塵,勾起一抹傾城的笑,緩緩說道:“雪嫋姐姐,懷孕都是這樣,偶爾孕吐幾下,沒事的,不是還有李禦史,哦不,是姐夫疼愛你,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