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早上沒課嗎?”橘子在寢室中毫不意外的見到了小鴻小未大頭胖子還有一個瘦的跟竹竿一樣的哥們,想起今天早上他們似乎是有課的。然後轉頭對壯美說,“我說的吧,胖子沒來上課就肯定在寢室。”
壯美點點頭,看了看胖子又搖了搖頭歎口氣,“還好沒打賭。”
“有課歸有課,上不上還是要看我們的心情。”小未老神在在地翹著二郎腿,轉頭看了看胖子。“對吧,胖子。”
“剛才我們有課?”胖子抬頭看了看兩人,一臉的迷惑。
“你就當沒有好了…”橘子擺擺手示意胖子過去的都過去了。
“什麼課?點名了嗎?”胖子很警覺。
“沒點名。”
“哦,那就沒關係。”胖子似乎送了一口氣出勤他還是很在意的,既然沒有點名就代表著沒什麼事情。“來來來,我們繼續。”
橘子無語,心想人胖臉厚大概就這樣了吧。
經過了幾次捕風捉影向導都隻能抓到些蛛絲馬跡,雖然沒有人被直接抓到死手,但是所有人都提高了警惕。
上有政策下有對策,雖然大家都沒有被實實在在地抓住,但也有一些同學被向導加入了懷疑名單成了重點打擊對象。大家隻能從一個寢室流竄到另一個寢室,但是來回就這麼幾個地方基本都被翻了個遍,所以這些賭徒發揮自己的聰明才智,將玩牌的流程一再簡化,基本上做到隨時隨地都能玩一把的地步,到了最後直接抽牌比大小,純粹就是為了賭錢而賭錢。
後來有人發現在上課的時候向導是不會去檢查寢室,一幹人等就決定蹺課玩牌,從開始的幾個人,到後來的成群結隊的蹺課。情況也越發嚴重,就是課間上了個廁所回來老師以為自己走錯了班級的情況也不是沒有發生過。
當然老師門也不是好欺負的,提問抽學號,第二節 課點名等一係列手段都使出來之後,最後拉上了向導。向導了解了幾次大批量蹺課的情況之後,開始嚴打。不僅要求每個老師上課都點名之外,她自己更是時不時地堵在上課的教室門口等待那些遲到的同學,順帶還會查一下實到人數。被抓到也免不了一頓批評教育,再頻繁點的同學就是扣學分,這直接和期末成績掛鉤。
大多數學生都是害怕考試的,不僅僅是因為以前十幾年的教育留下的後遺症,更可怕的是這個學校有習慣將期末成績寄回家的傳統,掛科不可怕,補考基本都能過,但是掛科被家人知道了,就會變得相當可怕。可以說向導用了恐怖主義的那套手段來使不願意上課的同學門屈服,而且效果顯著。
這一天上大課人數可觀,老師也是個人來瘋,看人數多了就更加激情,手舞足蹈。橘子和壯美坐在教室的正中間,這裏是最顯眼的位置也是最不惹人注意的位置,撇姐在兩人旁邊。三個人的感情是在每天上課無聊吹牛的時候培養起來的,尤其是再一次無聊大課上三人意外地發現聊得來,於是基本所有課都坐在一起胡天海地地吹上一番。
“胖子哪去了?”聽課空閑撇姐突然意識到胖子沒和黃鸝坐在一起,於是轉頭問兩個人。
“大概在後麵吧,”橘子回頭看了看,發現了胖子就朝著兩人努了努嘴。“還挺顯眼的。”
壯美和撇姐循著橘子的嘴巴回頭,果然看見了一顆大頭旁邊的一個肥肥的頭。“果然…”
“他們在後麵湊在一起幹嗎?”撇姐問。
“打牌唄,和大頭在一起還能幹什麼。”橘子毫不意外地說。
“他最近好像挺喜歡打牌的,連黃鸝都不管了。”撇姐說,“就因為這樣兩人還在生氣,這兩天都沒怎麼說話,”
“小賭怡情,大賭傷身。”橘子仿佛在自言自語,“他們這算什麼?”
“我怎麼覺得這招是跟你學的?”壯美聽著轉頭看了看橘子。
“跟我學的什麼?”橘子疑惑地看了看壯美。“我又不賭錢。”
“我是說對待姑娘的事情。”壯美說,“那招不是叫欲擒故縱麼。”
“哦,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胖子那天好像說過你…”撇姐也看著橘子說道。
“別這麼看著我,”橘子用手擋住了兩個人的視線“他是故意的,我是無意的。”
“別解釋,解釋就是掩飾。”撇姐用鄙視地眼神看了看橘子,這讓橘子覺得平時夜子還真的學到了幾分她的神韻。
“現在真的不聯係了。”橘子說,“真的,沒什麼意思。”
“之前不是挺好的嘛…人家姑娘都主動了。”壯美說。
“就是就是,以為能有個結果的。”撇姐讚同,又有些可惜地說。
“又不是種菜,哪來的結果?”橘子想學著撇姐撇嘴的樣子,“就算是種菜,我這可能連芽都沒法就死在地裏了。”
“這又能怪誰?”撇姐不依不饒。
“難不成怪我?”橘子反問。
“少說兩句吧。”壯美突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