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這樣,白溪還是有些受不了,吃過午飯人就迷迷糊糊的了。
樓正勳見白溪睡過去了,就在休息室的床榻上鋪開攤子,把人抱了過去。
拿出準備好的暖寶寶放在她的小腹上,又給她蓋上被子。這才把門拉上,讓她多多休息。
出了門,樓正勳則認命的坐到白溪的位子上,幫她處理工作。
章鬱的短信過來的時候,他正幫白溪簽下最後一個字。看完短信,他的臉上露出個似笑非笑的表情。
都是一家養的姑娘,受寵的那個成了萬人騎,受虐的那個卻成了個純情的小姑娘。
樓正勳想了想,給章鬱發了條短信。
“不用太過刻意的記錄,隻要留好每天的治療資料就行。需要的時候就用,沒用的話就當個樂子。”
發完短信,樓正勳就搖頭失笑。
他本來還想著怎麼對付舒玫,可是沒想到她自己就能把自己給整死。
汪澤開聽到消息的時候整個人都愣住了!
他原本跟導師說好了,要接研一的學生班導的。
他甚至已經想好了要怎麼追莫深深,怎麼跟她更進一步。
可是等學校發來研二工作計劃的時候,他整個人都愣了。
什麼叫做偏遠山區支教?
為什麼會選他去?
他急急忙忙跑到爸爸的辦公室去,想要問個究竟。誰知道一進門就看見爸爸也在那裏愁眉苦臉,問過才知道他竟然也被排到了那個地方!
還沒等兩個人說完話,媽媽也跑了進來!
“咱們一家三口,都要去川門?”
汪澤開咽了咽口水,“怎,怎麼回事?”
父母是學校裏最受器重的老師,他是研二成績最優異的學生,可是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一定是有人故意整我!”汪澤開咬著牙,“是誰,到底是誰!”
汪爸爸腦袋最清楚,見一家人都要麵臨這種狀況,也明白那個人的能量一定很大。
能夠輕鬆地將他們夫妻調走,並且連兒子都要去參加那個什麼計劃,充分說明了那個動手的人能夠在G大說的上話,並且十分的有力道。
歎了口氣,“行了,既然已經這樣了,那麼我們就收拾收拾,準備去吧。”
“不行!”汪澤開一聽嚇得趕緊站起來,“我不去!那邊又偏僻又窮困,去了以後誰知道會怎麼樣!”
“那你想怎麼辦!”汪爸爸一拍桌子,“要不是你胡鬧得罪人,我們又怎麼會這樣!”
汪澤開氣呼呼的,“怎麼就是我了!你為什麼說是我!”
汪爸爸哼了一聲,“難不成是我跟你媽?我們在學校這麼多年,得罪過誰!你今年升了研二格外的得瑟,別以為我不知道!能夠這樣無聲無息的決定咱們一家人的命運,能是你鬥得起的嘛!趕緊收拾東西!早點走,給自己留點麵子!”
汪澤開一聽這話就急了,“不行,我怎麼能走呢!我還要跟深深約會,我們還要在一起,結婚啊!”
汪爸爸氣的使勁的踹了他一腳,“你怎麼還想不清楚!為什麼人家會針對我們家!除了莫深深,你還有在什麼事情上得罪人嘛!能夠動的了我們全家,又跟你有仇,除了那個追深深的人,還能是誰!我聽說了,那人是樓家的大少爺?你想都不用想,這事兒你肯定是沒戲了!”
汪澤開不服氣,還想爭辯,卻被汪媽媽強行拉住。
“行了,事情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咱們就聽天由命吧。”汪媽媽顯然也相信是樓宇升做的,拉著汪澤開,就怕他一想不開去惹上什麼麻煩,“澤開啊,你是不是對那個莫深深做什麼了?要不然,平白無故的他做什麼這麼對我們。”
汪澤開臉色難看,“媽,不會的,他沒那麼大的本事!”
G大是港城最大的學校,有多少的政要是從這裏走出去的。如果說單單用錢就可以掌握G大學生的未來的話,那豈不是亂套了?
想到這裏,王澤開更是覺得不可能!
汪爸爸和汪媽媽早就氣餒,不想再想那麼多。
轉身收拾東西,商量著這次的計劃到底是喜是憂。
汪澤開越想越是生氣,最後咬了咬牙,直接撥通了莫爸爸的電話。
莫爸正在書房裏打沙包,聽見電話響就接了起來。
本以為能聽到汪澤開說些有營養的話,比如自家姑娘如何溫柔小意啊之類的,誰知道一接電話就聽他在那邊嚷嚷說樓宇升怎麼樣怎麼樣。
莫爸的臉色接著就變了。
“你說啥?”
“樓宇升向G大施壓,現在竟然要把我跟我爸媽給強行調走!”汪澤開義憤填膺,像是自己受到了多大的不公待遇似的。
在他眼裏,能夠站在他身邊的有錢有勢的人,也就是莫爸了。
誰知道莫爸一聽就不樂意了。
“我讓深深跟你在一起,就是想著讓你能跟深深在一起,讓你男人點兒,讓她有點女人味。結果你他麻的跟我說這個?”
汪澤開知道莫爸這人有些江湖習氣,聽他這麼說也不惱。
“莫叔叔,我這不是著急嗎?要是樓宇升把我給調走了,我還要怎麼跟深深接觸?兩人不在一起了,隔空談戀愛,也不能幫到你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