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一聲孩兒的啼哭劃破黑夜。
“老爺,老爺夫人生了,生了個大胖小子”一位臉上生痣,體態肥碩的接生婆嚷嚷道。
辰雄天舒了口氣,喜上眉梢感歎道:‘終於是個男孩了,還是四夫人好,想我辰某年過四十有女四個,唯獨缺一個兒子實乃愧對列祖列宗,今日得子,定是先祖顯靈,我定要在我北辰劍宗大擺筵席熱鬧個三天三夜,哈哈哈..’
角落中“爸,四伯母給大伯生了個男孩,這對我們掌握宗門不利啊”一位衣著華麗,身材屹立挺拔,桀驁不馴、麵貌英俊的男子,向位半頭銀絲身材健碩的中年男人說道。
中年男人臉色一變厲聲訓斥道:“大哥喜添一子,你又多了個兄弟,你怎能隻顧家族地位不顧親情呢?”少年一愣,滿臉疑惑的望著中年人
“嗬嗬”不見其人先聞其聲,隻見一位相貌堂堂的中年男子,身形高大強壯,雙臂塊肌暴起,步履穩健,身軀壯碩,額頭寬大,劍眉星目,鼻梁微挺,嘴唇勻稱,淡淡的兩撇小胡子掛在上方,愈發顯得成熟穩健
“二哥這是又訓斥我侄阿彪啊,阿彪也不小了吧,都十七八了吧,武學好像也是…”
“北辰九訣七訣大成”那位少年驕傲自豪地說道。
“二哥,你看阿彪在我北辰劍宗的年輕小輩中有幾人能將北辰九訣修行到如此地步?枉我辰鼎活了這近四十年修行,北辰九訣也不過才到八訣中層,若讓我與侄兒比試一番定當不如啊。阿彪也該接手點宗內之事曆練曆練了”
中年人說道:“四弟你謙虛了,犬子心性不足難以擔當宗門之事你也就別在此吹捧他了”中年人也不在理睬辰鼎表情,拉上阿彪疾步離開了此是非之地。
辰鼎十分的不滿,自從辰鼎從西南外堂調回,家中兄長便對辰鼎像防賊一樣防範:“該死的辰虎總是防備著我,別看現在你一手遮天,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身敗名裂!哼,阿奴”
空間中黑氣一陣縈繞聚成一位人形之狀,良久黑霧散去出現了一位身著黑色風衣,麵容冷俊,眸子裏不時折射出邪惡狡詐的目光
辰鼎麵無表情說道:“阿奴,這幾年我供你吸食的習武之人精氣也不少了吧,所謂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如今你那鬼域屠夫也修行到大圓滿了吧,若再供你吸食百人精氣可就進入魔道成為魔尊了吧”
阿奴眼球一轉說道:“主人,是的,您今日召喚我出來必定是有事吩咐阿奴吧!”
辰鼎笑了笑:“哼,大哥宴席,聖域有頭有臉的人勢必都會來,明日你盡量攪亂局勢,我要取到屬於我的東西!”
那個妖異若有所思:“阿奴隻怕那天人府的人插手此事,對主人大事造成不利,我們妖異克星就是那天人府了,希望主人能出手阻擋天人府之人”
“嗯,到時看情況吧,你我盡力為之就行,謀事在人,成事在天”辰鼎負手而立
阿奴暗地裏彎了彎嘴角,恭敬地退下散去了鬼霧,這裏發生的一切並沒有引起周圍之人的關注,府上依舊沉浸在辰雄天老來得子的喜慶中,院中老樹的樹葉慢慢落下,樹上本該入睡的鳥兒,也開始歡快的叫著
辰鼎卻是心事重重自歎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唉~大哥、二哥這都是你們逼我的,要怪隻能怪你們命太好了,阻止了我當上宗主稱霸江湖的道路。”
“爸,怎麼了,和四叔聊得好好地怎麼走了”辰彪不解地問道
“辰彪,我怎麼有你這麼個不成器的傻兒子,你四叔一個勁的誇你好,你以為他是真的誇你啊,他一個快奔四十的人了,難道連你這個小毛孩都打不過了,且不說武學領先於你,就憑心智你四叔當年可在大西南土匪寨中潛伏過很多年,最後平定西南你四叔可是首功,你說心智弱點能在險惡的土匪寨中生存麼,再者你四叔可與你父親武學相差無幾,甚至超過你父親,傳聞中凡是見到他的焚陽烈火之人全部都死了,平日裏與我切磋你出的了三招麼,你四叔從小靠跑江湖長大,格鬥經驗比我都老成,兒啊你可長點心吧!豪門世家頭腦簡單發熱可是混不下去的”中年人語重心長的說完此話便負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