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1)(1 / 2)

人這一輩子,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短。

我相信很多人都相信命運,覺得每一個人從出生到死亡都是無形的命運的安排。或者說不光光是出生到死亡,就是出現的都一定有他的道理。

我開始也是信奉命運的。就像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這一條俗語一樣。窮人終究是窮人,富人終歸是一出生就不用愁衣食的。哪怕是這有所改變,那也是命運的捉弄。它讓你中彩票,你就成富人了,讓你變窮,你就會輸光你的一切。

直到這件事以後,我對命運的信奉發生的轉變。

其實,我是不想去回憶這些的,我不敢相信這樣違背我信仰的事實。但是,有很多事壓抑的久了,反倒是越來越折磨自己。更何況這是在我生命之中最為影響和折磨我的。我擔心那一天我就會發瘋。

如果我真的瘋了,我現在也要給瘋了後的我一點理由,不是嗎?

…………

二00五年元旦,重慶萬州迎來了入冬以來的第一場雪。這些在北方常見的事物,一到不常見的南方,就成了稀罕物。

外麵的景色頗有毛主席的“銀裝素裹,分外妖嬈”的詩意。又逢是節假日。萬州城這些少見新雪的人們是拖朋帶友的出去遊玩賞雪。到處都是白素一片。

就是青磚素瓦的吳家大院也是變的銀光閃耀。

吳家。聽我外公說四百年前就從浙廣一帶遷安到這裏。作為正統。祖上也是人才輩出。

我知道我外公的外公在清末民國初年都還是我們這一帶的舉人。到了我祖祖,也就是我外公的爸爸。(我們這是叫祖祖)就變成了鄉紳了。沒有官權。就拚著家中的資本做起了生意。又還販賣著鴉片。那個時候戰爭禍亂。鴉片還有很多現在不能見光的東西都在明麵上了。

我祖祖去世的早。可能是人傷天害理的事做多了。遭了報應。後來才在我外公酒後失言中聽說是暴斃的。被人暗算。不管他怎麼去世的。都與我們無關了。

我外公接班的時候。也才二十出頭。每次聽他教育,他都會洋洋得意的宣傳他年輕時多麼早就撐起了這個家。可還是不知道,幾代人留下的資本。都被他玩丟了。哪怕有很大一部分是文革抄家沒得。到後來,吳家原本一大家人就散了。

就像每個朝代會更迭一樣。吳家就像是《紅樓夢》的賈家一樣。樹倒猢猻散。

不過我還是發自內心的佩服他老人家的。哪怕是到了現在。至少他也是守住了這吳家大院。還是有些關係在外的。沒到逢年過節。都會有一些人前來拜訪。有些人是我原來就認識的親戚。有些是後來才告訴我是我親戚的生麵客。還有些我完全不認識。隻道現在有些人我都不知道。

一年總歸會有那麼幾次又陌生來來訪。有時候外公搞得就像是國家元首。或者說特殊特工一樣。和來人鎖在他的書房。交談後,主人不留。來人不問。留下一些禮物或者錢。就走了。這也是哪怕很窮。也會有人心甘情願的送錢來!

……

說到底。我可能本來真的會在我原本信奉的命運觀裏。匆匆忙忙的渡過一生。

但是,很多未知的事物,一次兩次的展現你的麵前。我相信很多人會去想了解的。這就是好奇心會害死一隻貓一樣。我那時就成了一隻貓。很高興。我到現在也沒有死。哪怕我現在隨時可能會被暗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