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睡覺?”
“是啊。”
“睡了四天,不知道有人很擔心你嗎?”
“四天?有那麼久嗎?”盟主點了點頭。
“你到底是誰?我以前見過你嗎?”
“也許你不記得了,我是你師兄。”婁泱攝沒想到她會是自己的師妹。
“不是,在前不久我一定見過你。”
“不可能,你先吃藥吧,別想了,我叫翠姨進來。”麵具下的臉很驚訝的看了她半晌才轉身走了出去,在炫武看來是有點落荒而逃的感覺,不禁莞爾。
不一會兒翠姨端著藥就走了進來,炫武接過藥喝了下去,有些苦,又接過翠姨遞過來的茶喝了漱口,這個時代就是這點不好,沒有西藥,隻有很苦很苦的中藥。看著翠姨有好多話要問她,翠姨也是明白的,坐在床邊等待她發問。
“你為什麼要背叛她?”她還是不習慣對陌生人叫母親,更何況還沒有見過。
“我沒有背叛她。”炫武有點不相信,但是到了這種地步她好象也沒有騙她的必要了。不追問,翠姨也不解釋什麼,扶她躺下,淡淡的說道:“在過7日你的母親也會來。”
“你們把他也抓來了?”
“沒有,是她要來看你。”
“哦”藥效上來了,有些困了,也沒有繼續問為什麼。好象她也沒有必要如此上心。看她合上眼,翠姨也走了出去。
睡的正熟的時候,有個人靠近,捂住了她的嘴,睜開眼看到冷放戈比了個噤聲的手勢,炫武點點頭,冷放戈把手鬆了,炫武看他隻穿了內衫,焦急的馬上追問:“你怎麼出來了?他們允許你出來了嗎?”
“他們以為我睡了,就放鬆了警惕,我就這麼出來。”
“怎麼樣?他們有沒有為難你?其實我沒什麼事情你不必來看我的。”
“我始終是放心不下,還是想過來看看你是否平安,順便看看有沒有什麼道路可以逃出去。”
“我沒什麼事情,隻是最近喝了藥總是有點想睡。”
“恩,那你好好睡覺吧,我去看看有沒有什麼路可以逃出去。”
“為什麼逃?”
“那你想一輩子呆在這嗎?”冷放戈很不理解她不是被抓來的嗎?怎麼一點都不想走呢?
“但是我覺得這裏麵有些事情和我有關係,是我應該做點事情。”
“你明白嗎?你這一做就真的在也逃不開了。”
“那你認為我現在還能置身事外嗎?”好半天冷放戈才說出一句:“你真的是公主嗎?”
“以前不是,不過以後是不是我就不清楚了?也許就會是了吧!”
“這是什麼意思,出來著裏我們一樣可以查出這些事情不需要一定要呆在這裏,我還是先去探路,你自己小心點。”
“你不必探路了,盡管不會永遠的住在這裏,但是也不會和你走的。”冷放戈前腳出了門後腳就已經有侍衛告訴了盟主。感受不到盟主現在是什麼心情,反正不是開心就對了,冷放戈暗自心驚:“此人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單單站在那裏不發一語,就能讓人感覺的到不怒自威的氣勢。”躺在床上的炫武也被這種氣勢嚇了一跳。
“還希望冷將軍來做客,不要動了主人的獵物。”
“獵物?”冷放戈隻覺得這句話很熟悉好象誰和他說過獵物,炫武。“你.你是......”沒等冷放戈說完盟主斷然說:“怎麼?站在那裏幹什麼?還不把客人扶回房休息?”
身側的兩人立馬將冷放戈帶了出去,炫武有些聽不懂他們在說些什麼?不過也不是很喜歡被人當成獵物。“想要打獵就去動物園,我不是誰的獵物。”
“什麼是動物園?”
“就是動物們集體居住的地方。”這種場景有些似曾相識,炫武摸了摸耳垂。這是她思考時的標誌性動作。
“和狩獵一樣嗎?”盟主沒有感覺到他已經給了讓別人認出他的馬腳。
“你是婁泱攝?”就說了這個聲音她一定聽過的。
婁泱攝沒想到她竟然這麼快就認出了自己。隨即恢複了原本的語調:“你認錯人了。”
“不會的,我不可能認錯。”
“公主真的認錯人了。”
“誰說什麼都證明不了,你把麵具摘下來吧!”
“我不認為我有摘下麵具的必要。”
“我覺得有必要。”說完炫武從床上站起來,很慢很慢,一步一步的走向他,他也沒有動,已經迷失在她明亮的眼神裏,兩個人的眼神在空中交會,久久,誰也不舍得先分開,走到她麵前,抬起手沿著麵具的輪廓一直摸到下方邊緣,受行一變作勢要除去麵具。盟主的動作更快,轉身很輕鬆的化解了她的動作,也拉開了兩個人的距離。
“你好好休息吧!”說完盟主轉身就走了,看著他的背影,炫武肯定了自己的猜測,但是為什麼他不肯承認自己呢?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誰在幕後策劃,如果真的是他,但是他是天運國的王,怎麼會在育龍國當上人人懼怕的盟主呢?他到底和我有什麼關係?是敵人還是朋友?幕後的黑手,無辜的王後,未見國麵的母親,這當中究竟是什麼樣的真相,簡單的宮廷爭鬥,還是背後還有什麼大陰謀,現在她已經卷了進來,決不能連累爸爸,已經不能置身事外了,那就用我21世紀文明社會的方法來解決吧!這麼多年爸爸和她也都累了。
頭痛,來到這裏身體也大不如從前了,看來要好好的鍛煉一下身體了,還是先睡一覺吧,朝著床走去躺下,繼續未完成的覺。
這一覺睡的很沉,當她在醒來時已經天黑了,到古代以後,別的沒學會,看天辨時間到是很有研究,透過窗戶看了看天空,看樣子已經過晚飯時間很久了,在過一會兒所有人應該差不多該睡覺了,不知道這裏的主任有沒有想過還有一個客人在餓肚子,捂著肚子起身看到桌子上有一疊衣物,應該是給她穿的,不過她沒有去碰,這種感覺好象是她的情婦一樣,穿回了紅色的騎服,蹬上靴子打開門,本來以為應該在門口看守她的侍衛不在,連準備伺候他的丫頭都不在,該不是去休息去了吧?看來隻能自己去找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