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老八這人雖說一肚子都是壞主意,但倒也向著自己的老大,兄弟基情頗足,他此刻忍不了了,指著卞****的鼻子罵道:“王八蛋!你說這種話也不怕下地獄!分明是你迷昏周小姐在前,此刻倒還好意思反咬一口!我們做的是有些不對,但是那起碼是基於我們老大對於周小姐的愛慕之情,他是想共結百年秦晉之好的,而你呢,一屆老淫棍,公然綁架良家婦女的人,居然也好意思自稱讀書人!真乃我輩讀書人之恥!”(呂老八也是一名偽知識分子,不過與卞誌洪不同的是,他連童子試都沒去參加過,當年隻讀了兩個月的書就被老師遣送回家了,那私塾先生不僅退還了所有的學費,甚至為了不教呂老八,還願意倒搭錢,可見呂老八這人心眼兒基本都長歪了,年紀輕輕就一肚子壞水兒,連老師都敢欺負。)
但是這種指責不痛不癢,呂老八完全沒有觸及到事情的本源,他也沒有提出什麼可以證明他們清白的證據,僅僅是信口開河胡亂喊冤毫無意義,誰都不會信他的叫喊,而卞誌洪更是隻丟給他一個不屑的眼神,連回話都懶得回,呂老八頓時就泄了氣,這件事最大的問題就是大家都沒有證據,而自己那方在此事中所犯下的過失卻是有目共睹,人盡皆知,想辯解也實在是找不到法子。
突然,王政委就像打了雞血一樣跳了起來,他的眼神早已沒有了悲傷,取而代之的則是狂喜,這幾乎讓大家都以為他是怒火攻心,此刻癔病犯了。王政委大喊道:“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我有證據,我有人證!我是在悅客來客棧救你出來的,這個人到底有沒有拐走你到那裏一問便知!”呂老八此刻也反應過來了:“店小二!就是那個店小二!就是他給我們提供的線索,事情到底是不是我們說的那樣,找到店小二一問便知!”
周大小姐此刻的表情明顯很意動,但是卞誌洪立刻就喊開了:“什麼店小二!你們根本就是一夥兒的!兩隊人一隊唱紅臉一隊唱白臉,無非就是想讓我替你們犯下的罪過頂缸!看我打死不認又弄出個什麼店小二來誣陷我!黑口白口都是由你們的嘴裏說出來的,今天我這個黑鍋是不是背定了?你們給我個準話兒,我卞某人一生清清白白的身家,絕不肯被你們誣陷,今日寧可一頭撞死在這裏,也決不會如了你們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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