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蒙古部落的首領哪有這些花花腸子,他一聽,是連聲讚歎,自愧弗如啊,馬上同意了青幫的計策,、把一部分人馬派去裝作弱小部落尋求內附,但年初就報上去的事兒,由於明政府工作效率的低下,這事兒直到六月份才批下來,得到了消息,胡十趕緊動身,卻沒想到沒等見到自己弄出來的“絲綢之路”,就遭到了不幸。
這蒙古部落有一名漢民,也是他們的老大手下的一位智囊,當然,不是打仗時的智囊,而是用來與中原人民爾虞我詐的智囊,說起玩政治兒,找十個那些蒙古蠻人也比不上一個中原人,這老大或者說是酋長一看原定是八月二十多日就應該到達的胡十胡先生至今也沒到,眼看快要九月了,大明朝派來冊封的使節而同樣沒到,這可給他擔心壞了,如果這個事情黃了,就算首領不責備他,如果他們部落這個冬天隻能使用從別的部落購來的高價物資,一個部落的其他人的唾沫就能給他淹死。
所以這個老大就派他的手下,這個智囊,單浩方去聯絡一下青幫的諸人,這個單浩方二十號離開了他的部落,但武林大會以經開幕了他還是沒到地方,這位智囊去了哪裏呢?他被人搶劫了。
話說他前進的路上有這麼一夥響馬,這夥響馬,沒錯,就是搶劫了單鴻方太監的那夥人,有句話說得好,烏合之眾,可共貧苦,不可共富貴。響馬們八月初搶到了這些金銀財寶,立刻有了分歧,有的人提議坐地分贓,然後各奔前程;還有的人提議聚集財富,到口外去做一本萬利的走私兼打劫的生意;而白蓮教這些狂信徒不幹了,他們認為是他們給提供的情報,所以他們應該占主要功勞,這些錢應該全部投入到反政府的恐怖主義事業中去,但這個沒前途的提議馬上被抹殺,連帶著那幾個白蓮教的教眾都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內部的一番海選PK之後,提議做生意的那夥占了上風,所以一大幫響馬公推蘇釉為大掌櫃的,一行四百人就往口外行去,他們決定到了邊境拿點錢捐一個武職,然後就跑到關外去。
他們在路上就遇到了這個單浩方,單浩方帶著一個伴當,兩個人騎著馬,就碰見了這麼一夥響馬,響馬們看他穿的不錯,其中幾個原來專門打家劫舍的手就癢癢了,跑去搶劫他,而那個伴當是蒙古人,語言不通,以為這夥人要取他們的性命,上前三拳兩腿,虎虎生風,這幾個小混混一樣的響馬那打得過他這個草原上的勇士,被他打死好幾個,其中一個見勢不妙,跑回去通風報信,這可不得了了,經他的嘴一說,就成了對整個群體的不敬,剛上任的蘇釉得為自己人出頭啊,就帶著人,把單浩方兩人給抓住了,(事實上,就算是練武的人,也不可能一個對付幾百個),抓住一看,他樂了,嘿!蒙古部落的,正好想捐一個小官,這功勞就來了,往上報說這兩人是蒙古來的探子,準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