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一連聲的答應,然後就把他的老八推到門外去了。
我們再把時間退回去,追蹤另一個人,剛才那個輕功很好的人是誰呢?他就是常小魚,話說這常小魚領了師父的命令,跑來縣裏參加武林大會,報過了名就在客棧裏等待著自己的比賽日,一邊跟南來北往的商客打聽當年遼東戰役的事兒,期待著能找到他的師父失散的妻子的蛛絲馬跡。
回到自己的房間後,常小魚的右眼就一直在跳,剛才的事情他總感覺有什麼不對,但卻還說不出來,他閉上眼睛,仔細的回想了能有一刻鍾,然後他的眼睛睜開了,他從自己的脖子上摘下來一塊玉佩,摸著這塊玉佩的邊緣,想到了自己感覺不對的地方了,剛才,那個男的懷裏抱著的,明顯被人迷暈了的女子脖子上帶著的玉佩,跟他這塊,邊緣明顯是吻合的,他不想管與自己無關的事,可據他師傅稱,這個玉佩是他祖上傳下來的,一共兩塊,丈夫一塊,妻子一塊,祝福兩人的愛情像玉一樣。師父的妻子此時應該五十多了,不會這麼年輕,那她就極有可能是師傅的後代!
想到這裏,常小魚心裏一驚,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短棒,就推開房門,向另一頭的屋子裏衝去了。
那位老大的幾個小弟忠實的承擔起了守門外加聽房的工作,趴在門上等著老大做一把男人,常小魚走過去,對準最後麵那個撅起屁股的人就是一腳,把那個人踢了好幾個滾,倒在地上,眼見是昏過去了。其餘的那些人注意到了後邊闖上來的這個不速之客,都回頭,摸出大大小小的家夥事兒,其中一個小弟陰陽怪氣地問:“兄弟,你是混那條道上的啊?還搞偷襲!你不仁,那就別怪我們不義,弟兄們,上!給我幹死他!”
這狹窄的樓道並不利於常小魚發揮,而且他擔心屋子裏邊的人,沒時間跟這幫小嘍嘍廢話,他從袖子裏掏出來一個圓形的東西,拉了一下上邊的繩子,往自己腳下一扔,然後就趕緊閉上了眼睛,“砰”隨著小小的爆炸聲,強烈的閃光充滿了整個樓道,小魚睜開眼睛,四周已經沒有站起來的人了,那幾個小混混都暈乎乎的,揉著受到了強烈刺激的眼睛分不清東南西北,常小魚走過去,從容地一棒子一個收著“人頭”,邊打邊感慨這青幫的滅神彈的威力。
小魚推開了房門,老大剛脫掉自己的衣服,他聽見了屋子外麵的吵鬧聲,也來不及穿回去,就則麼****著站在門口,手裏拿著一把大刀準備偷襲這個不速之客,沒想到外邊再次扔進來一個圓形的東西,因為剛才見過這玩意兒的威力,老大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不過他想象之中的強光並沒有出現,出現的是一隻夾雜著風聲的棒子猛地敲在他的頭上,來不及反應,他就昏了過去,常小魚不屑的撇撇嘴:“就這麼一點智商,還好意思來混**?”
“好熱!好熱!”隨著叫聲,床上的周雪蓮,周大小姐藥勁上來了,她不停的扭動自己的身體,並試圖把自己的衣服給脫掉,常小魚一看,這位小姐麵色潮紅,明顯是被人灌了**藥,這種事他是沒法子管,而且好像要是憋著對身體是不好的。於是他拿起放在架子上的已經變得溫突突的水盆,全部潑在了周小姐的臉上和身上。
“咳,咳。”因為嗆了水,周小姐清醒了一點,她對自己此時的處境很疑惑。
“那個,你被人灌了**藥,這個,我也沒什麼法子,我先出去了,你自己解決解決,等你好了再叫我進來,我再跟你說事情的原因。”常小魚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周小姐沒清醒時他還不尷尬,這有一點清醒了他就尷尬了,抬起昏倒在地上一絲不掛的大哥,拉開門,出去了。
還沒到五分鍾,屋裏就傳來了女性的聲音:“進來吧。那位好心的先生。”
常小魚的表情很奇怪,他覺著這位小姐未免太快了一點,他推開門,屋裏架子上改著一些女人的衣服,應該是因為是了沒法穿正在晾幹,周小姐全身都裹在被子裏。看見了常小魚的表情就知道怎麼回事了,她從被子裏伸出手抄起枕頭向常小魚砸去,然後又想起自己現在身上隻穿了貼身的衣服,又連忙把手縮回被子裏,對著常小魚說道:“我有解藥啦!一看就知道你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哦!”常小魚看起來有一點失望。
“你失望個毛啊!”周雪蓮快要怒了。
常小魚穩了穩心思,開始跟周雪蓮講自己知道的這一部分事件,不過他知道的應該這個事件裏邊最少的,所以也沒給周雪蓮上提供什麼幫助。
預告,下一回就是相認了,請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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