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縣衙裏的這兩個人,我們把時鍾撥回到一個時辰以前。
在周雪蓮自家後院的冰窖裏,周小姐正在進行她百做不厭的解剖工作,這個在縣立公共廁所裏邊淹死的大漢到她的手裏邊已經很多天了,為了防止腐爛,就這麼一直放在她家後院的冰窖裏,一般的富人家,冰窖裏邊放著的肯定不是屍(⊙o⊙)…體這種重口味的東西,不過誰叫她是仵作呢?
在這幾天的努力下,她已經很成功的把一具完好的屍(⊙o⊙)…體變成了碎塊,但就是如此,也沒能找出顯示他的身份的東西,他前胸的口袋裏邊裝著一塊不是道是什麼材質的牌子,掛在腰間的錢袋裏邊零錢很少,但袖口裏邊卻有幾張錢莊的銀票,麵值均為白銀一千兩,如果他本人知道銀票的密令(類似於銀行卡密碼)的話,光憑這些東西他就算是一個富翁了。但是他穿得又很普通,絲毫沒有富人的氣質。練過武功,從手上看來,基本應該就是鐵砂掌,腿上應該曾經大量的開碑碎石過,因為腿肚子上全都是老繭,因此,此人練的是佛門硬派功夫,但信息也就止於此了。
周雪蓮拿起那塊牌子,牌子入手感覺冰涼,絕對不是玉的那種溫潤觸感,周圍一圈箍上了應該是某種金屬,背麵有一個銀色的小徽記,但與周雪蓮印象中的所有幫派都不同,是一個缺了一角的蘋果!周雪蓮不知道自己按了哪裏,沒有徽記的那一麵突然亮了起來,她手忙腳亂的把這個東西扔到工作台上。自己鑽到桌子底下,等待了大概有五分鍾,沒見到這個東西放出什麼暗器,毒氣,爆炸之類的,於是他拿起一根木棍,向著這塊牌子捅了捅,沒有反應,壯了壯膽子,伸出手指,向這塊牌子點了好幾下,中間也不知是觸摸了哪裏,沒徽記的一麵出現一間屋子,看起來很清雅的裝飾,隨著視角的改變,慢慢地進入了屋中,在一張太師椅上坐著一個年輕的公子,長的是那叫一個帥氣。
這位公子身穿著一件紫色的袍子,頭發簡單地用一根玉簪子簪住,手中拿著一把描金的折扇,但沒有打開,至於下半身,則沒有在畫麵上顯現出來,此人麵如白雪,雙眉似劍,兩眼波光流轉,像他這樣的人,如果上街上去走走,肯定會引來一大幫的大姑娘小媳婦的尖叫,如果他肯“開恩”回個頭衝誰笑一笑的話,那十有八九就是一出為其守節一輩子甘當他連知道都不知道的暗戀者的八點檔狗血劇了。與其一比,長得更像女人的楊少俠缺了不知多少男子漢氣概,而體型微胖的卞十步卞縣丞和畏畏縮縮的王水縣令,就更不知道被落到了幾條街之後。
可惜美男現在沒有笑,少了很多風味。他很嚴肅地對著周雪蓮說,(因為臉部衝著屏幕,所以看起來是這樣):“阿十,此次出任務,非比尋常,你去荊縣,不單單是要和小小的黑聯邦交納這批長江三號,還有要完成單獨和那些蒙古人交接的任務,這批武器可不是小數目,此事雖然交給你我是很放心的,但事茲體大,如果辦成了這件事,我們青幫的天一堂堂口就能和總舵並肩,你有野心,有能力,就不用我多說什麼了,我在這裏等著你,回來之後給你擺酒慶功。”
一個不隻是哪裏冒出來的聲音回答說:“我會完成的,如生堂主。”
與這個聲音同時,畫麵開始下降,最後定格在美公子的雙腿間,美少男的聲音繼續傳來:“快起來,咱們兩個之間不用這麼多虛禮。八月中旬,你就要趕到荊縣,在九月到來之前把長江三號的事情弄完,然後就動身出關,荊縣立春書院(妓(⊙o⊙)…院,起名字叫這個,顯得高雅,古代有這樣的)的小晴是我的暗樁,她會給你提供方······
後邊沒有了,屏幕變黑,然後又變亮,這回出現的是一名從著裝到發型都無比奇怪的一名男子,他腳下踩著兩條魚,向前滑行著,同樣不知道是從哪裏傳來的聲音唱著:“啊情深深雨蒙蒙······”
預告下一回宣布大漢身份!盡請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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