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錚~錚錚~錚~”
靜夜,林府中傳來悲涼的琴音,琴音像是一個人的自問自答,像是在後悔著什麼。
月光照射在林府的一間私房前的小院中,一位白衣似雪,白色長發隨風輕飄,可俊美的麵孔上卻帶著沉疑地神色。
忽然間,琴聲戛然而止,漆黑的上空中,一隻白色的信鴿飛到林墨諶肩上。
林墨諶取下綁在腿上的信桶,隨後再一次讓信鴿翱翔於空中。
取出信件,敞開信,隻見信上工整地寫到:
墨諶,對於今早的事情我很抱歉,我知道你會嗬斥我,今後會排擠我,但我別無選擇。
之所以今日我一得知你恢複就過來,因為我知道,你剛恢複心情肯定很不穩定,果然沒出我們所料,你對我發火了。
這樣最好,我就可以擺脫那些眼線就可以回去跟我父親好好交代。
墨諶,你別怪我……今後,別來找我了,今後我們各走一方,我們不再是一路人……小傻瓜,我好想你……
可我今後不能跟你一起笑,一起玩,還記得你和我第一次見麵嗎?那時清韻也在呢,我們可都被你琴聲所吸引過來。
現在想想好懷念啊!
小傻瓜……
我真的好想你……
你可以為我彈一次琴嗎?就像——你曾經說的。
我的琴隻為摯愛人彈,隻為摯愛人所奏。
小傻瓜,再見了。
不要怪我,我真的,真的,好想你……
葉矜兒至小傻瓜一封信
……
“滴答,滴答。”
信濕了,林墨諶留下了自責的淚水,望著手中的信,心中百感交織。
傻瓜,你怎麼可以那麼傻……
……
天空下起了暴雨,在城主府的門前,一位身披白色輕紗的女子走了出來,她懷裏捧著木琴,在她身旁,一位麵帶嚴峻的灰衣老者站在那,給人一股泰山般威壓,不怒自威。
“餘爺爺,不用來送我了,我沒事的。”葉矜兒對餘秋柔聲道,餘秋沒有回應,目光炯炯有神地目視著前方。
“唉~”
葉矜兒知道自己的勸阻是沒用的,隨後她抬起腳慢慢向莽獸山脈走去。
……
“噠!噠!噠!”
一陣急促地腳步聲響起,林墨諶背著被琴套包裹的琴狂奔到城主府門前。
可門前,隻有瑟瑟風雨,沒有他最渴望看見的身影。
“矜兒!矜兒!”
林墨諶焦急地四處大聲呼喊,沒有回應,隻有呼喊的回聲。
“該死!”林墨諶破口大罵。
“啊!!!”林墨諶仰天長嘯,長嘯中充滿了悲痛和後悔,響徹九霄,這時,大門開了,一排排身穿銀色盔甲的護衛隊衝了出來把林墨諶重重包圍住。
“喝!”
他們大喝一聲,鋒利的槍尖閃爍著寒光對著林墨諶。
林墨諶沒有理會,他望著天空,無力地跪在了地上,眼神顯得是那麼無助,那麼自責。
這時,一位身穿銀金色盔甲的男子走了出來,他盯著林墨諶,道:“林墨諶!我身為護衛隊大隊長,此刻正式逮捕你,你身為一等下民,竟然小公主陷入危局之中,林墨諶,你可知罪!”
林墨諶還是沒有回應,依舊無助自責地望向天空。
銀金色盔甲男子見林墨諶沒回應,心中燃起一陣怒火:“既然你沒回應,那就拿命來!”
他身子一彎,右手單手持槍,長槍平放在腰間,隨後他縱身一躍,朝林墨諶刺來。
“別煩我!”
“錚!”
林墨諶突然大吼,隨後一圈圈白色的音波從林墨諶腦海中爆發出穿過護衛隊員的腰間。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