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澹台小姐和某位名門公子已經秘密訂婚了,這是真的嗎?”
……
阿玨隔著車窗麵無表情的坐在那裏,澹台攸急中生智將自己的襯衣脫下來蓋在阿玨腦袋上,她才悄悄在襯衣背後出了一口氣!
澹台攸這種當眾脫衣服的動作,引得外麵的記者跟打了雞血一樣,好歹把那些鎂光燈吸引了一些過去,讓人失望的是,澹台攸的襯衫裏麵竟然還穿了一件白色的緊身小背心!不過隨著他瀟灑的用手揚了一下頭發,笑著看向玻璃車窗外的鎂光燈時,那風流的動作直接叫一些女記者尖叫起來!
記者們一係列的問題讓人應接不暇,阿玨頭一次見到這種陣仗有些害怕的抿緊嘴唇,任外麵的那些人百般刁難身子都僵硬的沒有動一下!
“別害怕!我們走的時候你哥哥們做了準備的,就怕碰見突然情況,估計再過幾分鍾就能有人過來維持秩序了!”
阿玨點點頭並未出聲,但外麵的問題更加尖銳了!
有小報記者直接出聲問到:“澹台小姐之所以一直不曾在公共場合樓麵難道是因為長得太醜了?”
“還是說澹台小姐就是因為長了一張豔冠群芳的臉……”
“哎呦!誰打老子?”
“閉上你媽的臭嘴!”一直很文雅的周坦二話不說就一拳將那說話的記者打的眼鏡都歪掉了!
隨著這邊記者被打,似乎隻是眨眼功夫,那些記者所有的相機,筆記本都被扔在了地上,相機這種精貴的東西在那些大兵眼裏幾乎就跟破銅爛鐵沒什麼區別似的,有人出口辯解一番,但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他們一對上那些手上見過血的大兵,連直視一下人家眼睛的勇氣都沒有,眼睜睜的看著那些價值不菲的器材被摔的稀巴爛!
幾十個人高馬大、滿身煞氣的大兵一看就知道七少出品,寧缺毋濫!如同來時一般迅速,走的時候也是一聲招呼不打,迅速列隊撤退了!徒留滿地狼藉!
周坦小心翼翼的站在車門前麵說:“四小姐,七少今天有事情走不開,特意吩咐我帶了禮物給您,讓我給您說聲抱歉,他答應你今天來也沒能來……”
就見周坦巴拉巴拉的說了半天裏麵一點動靜都沒有,眾人伸長了脖子等著裏麵的人出來,現在誰也不敢造次再圍上去了,不過見識一下傳聞中的四小姐也是挺不錯的。
“我並未答應他什麼,沒有必要說抱歉!”眾人正在為這句話倒吸一口涼氣的時候,隨著話音落地,一個穿著清茶色斜襟圓領五分袖套裙的姑娘推開車門走了出來,她彎腰出來低著頭眾人並未看見她的樣子,不禁屏住呼吸猜測這就是四小姐了,見識一下這人是什麼模樣。
隻見那清茶色的衣服上,胸前繡著幾株蘭草,絲邊向外擴展卻不恣肆,勾勒出一抹瀟灑,還有一些書香門第姑娘的清高。
因為砸相機的動作,再沒有人敢拍下任何一張關於這天的照片出來,但人民群眾的想象力的是無窮的,有人為了表示自己確實見過澹台小姐的真容,就用一首戰國時期宋玉的《神女賦》來表達自己對澹台家四小姐的容貌觀感:“其始來也,耀乎若白日初出照屋梁;其少進也,皎若明月舒其光。”但,這跟沒說有什麼區別?
可是有區別沒區別的誰在乎呢,周坦在沒人的地方親自將七少的禮物交到阿玨手上,就落荒而逃了!
阿玨有些好奇的打開那個男人送來的像書本一樣的東西,看了一眼不禁有些好笑,澹台光耀和澹台攸臉色都不怎麼好,見阿玨對著一個本子傻笑,澹台光耀有些酸酸的說:“那小子送了什麼東西?”
阿玨見自家父親臉色臭臭的,趕緊討好的將東西攤開在他眼前:“他怕天氣太熱了,我轉校園會中暑,就叫人繪製了這本地圖給我!”
澹台光耀哼了一聲表示不開心:“有我這個在這裏多年的教書匠在,還能叫你中暑了不成?”
澹台攸伸手彈彈衣領不置可否,這種發現有個非親非故的男人,對自家妹妹比他這個親哥哥還要殷情周到,真是太******不爽了!二哥表示此時他不開心加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