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怎麼不多睡會,早上比較涼快些!”
“我都一把年紀的人了,哪像你們年輕人那麼愛困的……”
“……”
“好了好了!知道你不喜歡聽這話,是這樣的,你的成年禮要補辦一下,而且年年夏季的時候咱們家要都辦賞荷宴的,今年也不例外,樣樣都得提前安頓好了!”吳湄見自家小姑皺眉,就知道她又怕麻煩了!
吳湄幹脆放下手裏的事情,拉著阿玨在落雨塘邊上的走廊裏散步。
夏日裏從水麵上送來一陣陣涼風,空氣又新鮮,兩人都很愜意。
吳湄邊走邊說:“我也知道,你一個小姑娘家家的,雖說是成人禮,也不用辦的那麼隆重的,但誰叫你在這望西城呆了半年又去了洪空?這人啊!實際上是最健忘的,要不是常常見麵誰知道你是誰?你說說你認識的那些人還有幾個記得你?”
阿玨聽著大嫂的話,覺得也挺有道理的。
“再說原本你去望西中學之前咱們就給你辦過接風宴,就是為了你能認識幾個同學,了解一下情況,總不至於你去了學校兩眼一抹黑,連個認識的人都沒有吧?這次也一樣,而且孩子長大了就會有自己的心思,你要多聽多看,什麼人是你覺得自己可以相處,喜歡相處的,什麼人又是你反感的,心裏多少要有個數。”
“小晴不是在望西大學嗎?”阿玨插話道。
吳湄像幾年一樣還是喜歡點她額頭:“你說你啊!他一個男孩子,怎麼好插手你們姑娘家的事情,你還記得馨悅和甜甜嗎?這回你們就可以在一個學校了!”
姑嫂兩人說了不少話,吳湄是一家主母,況且還要辦宴會,就是他們散步的一小會時間就有兩撥人過來請示了!她自然沒那麼多空閑的時間。
阿玨百無聊賴之中竟然發現幾年前的幾隻鬆鼠變成了一小群了,而且似乎再也不用擔心他們會跑掉,托兒帶女的好不歡樂!
阿玨本身就很喜歡這些小動物,隻是沒有機會養,現在現成的就在眼前,她去廚房找了一把鬆子就眼巴巴的等著鬆鼠過來。
但這些小東西都是很靈巧的,她手都舉酸了還不見一隻過來。阿玨正沮喪間就聽有咕咕嘰嘰的叫聲,她驚喜的發現有一隻似乎剛出生的有些警惕的朝她溜過來了!
阿玨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一直等到那隻灰不溜秋的過來要她手心的鬆子!
那尖尖的、帶點毛茸茸的嘴巴不時的碰觸到她手心,癢癢的,阿玨很想笑,但又怕自己笑了鬆鼠就會跑掉,憋笑憋的一張臉通紅!
終於等到那隻小東西走了,阿玨才長長的舒了口氣,卻聽有個聲音在耳邊說:“可還想喂?我再幫你喚隻過來?”七少說著又學了幾下鬆樹的叫喚!
阿玨不可思議的聽著這個聲音!牛頭一看果然見是七少,她抖著手指說:“你……你……你!你怎麼還敢過來的?臭不要臉的登徒子!”
陳定邦此時見周圍並沒什麼人,快速的在阿玨的嘴唇上親了一口。阿玨倒吸了口氣!
她驚恐的看了看周圍,雖然她在洪空不小心見過兩個男女當街親吻,但那不是她啊!光天化日之下被人親到了,巨大的羞恥感瞬間襲上心頭,阿玨白著一張臉快要哭出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