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綺陰臉色沉重的說:“我曾想過,可我怕你們怨我!”
文禮溫柔的笑道:“不怨你,記住,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去婧諾,那兒有潛力!”
文禮,麵對生死,隻是淡然的溫柔一笑,因為他知道,剛開始來晨守,就是一個錯誤,天大的錯誤。是他,把自己一步一步推向死亡他誰也不怨,隻怨自己,當初來到了這樣一個忘恩負義的家夥的手下。
文絳陽從首飾盒裏,拿出一個金鐲子,給文綺陰,說:“拿著,等到需要的時候。”說完,淚如泉湧,她一把抱住文綺陰,說:“綺陰,無論如何,自身安全最重要!”
文綺陰點點頭,麵無表情。但眉間透露出深深的不舍,她淡淡的說:“你現在隻怕要做棋子,都做不了!”
文絳陽淒慘的點點頭,用蚊子大小的聲音說:“我走了。”
說完,頭也不回的跑出去。了裙帶,在她身後飄舞著,顯得愈加淒涼,世道啊,就是這樣!
文綺陰在家等了一天,希望文禮能夠回來,她不想瞎跑,可是,院子,依然空空。月亮,已經不知不覺的爬上天空,天,漆黑漆黑的,如世道般,那是一輪朔月,散發著微弱的光,但是不久,一片烏雲就擋住了他。文綺陰歎了一口氣,回屋換了一套男裝,牽起一匹好馬,背上包,跨上馬,消失在夜色中。
向涼嵩,你給我等著,向涼枝你也給我等著!我要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走著瞧!
第二天清晨,婧諾國的首都同華多了個叫繪青的少年,他有著倒豎的劍眉,身上透著徹骨的寒氣,麵無表情,卻威力四射。
還是叫他文綺陰吧,他是女扮男裝的文綺陰。
她在一處旅館安置下來,看見街上十分熱鬧,就問:“老板,請問街上為何如此熱鬧?”
老板看看她說:“公子,您是外地人吧?今天要開展選拔大賽,專門挑民間的人才上去,而且,如果真的是稀世之才的話,一下子就能當大官!”
文綺陰抬眉道:“哦?我倒要去看看!”
選拔大賽在同華第一書閣孟煜閣舉行,分文試和武試,兩者同時進行,皇上親自主持文試,武試則是由當朝大將軍趙雙澤親自主持。
文綺陰心底盤算道:“還是去文試吧!我就裝成對武功一竅不通,這樣……嗬嗬,有便於掩蓋身份。”
文綺陰信步來到文試場,進去排號,排到第十六名。
婧諾國皇上高坐在上,掃視著這一群人。
許多人都被這種皇家的威嚴嚇怕了,紛紛低下頭,唯有文綺陰依然抬頭,皇上本以為隻要看她一眼,她就會自動低頭,可是,文綺陰對這種皇家的威嚴早已不懼怕,她仍然抬著頭,渾身散發著徹骨的寒氣,倒豎的柳葉劍眉眉間流露出逼人的陰氣,向涼嵩,這時我的第一步,多年修煉的九陰白骨爪的陰寒,此時愈加濃烈!
皇上開始挨個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