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上高中的時候,就聽到別人說大學是個小社會,上了大學要如何如何小心,甚至還有文章來分辨誰是隱形富二代之類的,小道消息在班級群裏聽了不少,可是高中畢業那個暑假,我並沒有在家裏吃著西瓜吹著空調,而是正在超市打工。這些什麼大學必備的思想覺悟他們在班級群裏討論的異常火熱,班主任的頭像亮著但是沒有像以往那般插話,說同學們我們要懷著陽光的想法去看待每一個人諸如此類的。而我?這個稱重是在這裏稱吧。我點頭稱重。說話的是一個提著一大捆白菜的中年婦女。so...我就是超市裏眾多稱重台裏萬花叢中的一點綠,絕無僅有。還有大媽從零食區域專門繞到我這裏來稱重,我隻能禮貌的說,抱歉阿姨我們這裏不稱零食區域的。

你問我能學到什麼,我已經能以平和的心態看待大媽大叔們的爭吵,最恐怖的大媽與大媽之間的較量我已經做到心如磐石不動如山。其實我做了一個星期的時候已經打算放棄回家呆著了,是金錢的欲望,哦不,是窮的本身推動著我讓我繼續堅持,然後我就遇見了那個在酸奶區推銷的齊劉海小妹子,不過在我暑假假期將滿的時候我也沒有跟她說過一句話,無數次的下班有意無意的路過,但是我還是沒能想好怎麼不經意的假裝很自然的說話,我想了一整整個暑假,知乎查看類似問題也翻了個底朝天,結果我還是一個思想的巨人。

大學生活如期展開,第一個到寢室的是大炮,本名許文傑,大炮這外號是黃立給他取得原因是有次徐文傑晚上說夢話被黃立聽到了,然後就整個班級都傳遍了。“你看老公的大炮大不大?”本來想在他女朋友來的時候好好說道一番,結果幾乎很少看見他女朋友,我們都說這小子太會藏了。許文傑名字斯斯文文的,但是一般這人名不符是常有的事,身高一米六七左右,體型偏胖,距離圓滾滾還是有點距離的。學習應該是我們寢室最好的了,做作業也是我們寢室最快完成的,就是有一點不僅喜歡撩妹子還喜歡打牌。不過撩的妹子基本完全不把他當成一個男性,這個各種情由大家自行體會。我是第二個到的,我爸跟我一起來的,到了之後就默默的搞寢室的衛生。第三個到的是曹偉,一進來還的彎下腰,生怕自己被門框砸到腦袋,我覺得這是對我一米七身高的侮辱,我含著淚繼續整理我的床單。

“嘿,我叫曹偉,哈爾濱的,以後我們就是室友了。”我沒忍住笑出了聲,知乎上常說一個東北人帶壞一個班,看來以後好玩了。

“我叫許文傑,邵陽人”默默整理衣物的許文傑也抬起頭來打招呼。

“周易曲,湖(fu)南人”許文傑哈哈大笑,曹偉還有點沒聽懂,我又加了一句“湖(hu)南人”

“嘿,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