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我是天堂上的分割線、、、、、、、、、、、、、、、、、
“老頭,你去借了嗎?”老奶奶迎麵走來。
“借了借了,可月老就是小氣,都是那麼多年的好友了,還不肯借,說什麼天機不可泄漏,氣死我了。”老爺爺,滿臉怒氣。
“是嗎!那就算了吧!”臉上的失望之色很難掩去。
“不過,我偷偷問了小三。”
“他說什麼?”老奶奶激動的說道。
“你也知道,小三這小子最單純的,看不了人受苦,最喜歡撮合人了,也是月老門下中最好講話的了……”老爺爺滔滔不絕的說著。
老奶奶急了,打斷老伴的話:“這我都知道,他說什麼?”
“說,前世易炘辰和我家寶寶是一對。”
“什麼?”老奶奶不相信的大呼道。
“是啊!你說巧不巧,我就說要相信壞小子嘛,他這個做老爸的,自然有他的眼光。”
“你什麼時候說了?”
“嗬嗬!”幹笑了幾聲,突然想到,“約好和時空神喝酒的,要遲了,先走了。”走了幾步,想起什麼回頭說道:“該死的月老不幫我,所以我偷了月老的紅線,叫小三幫了個忙。艾,小三這小娃就是乖,讓我喜歡的不得了,嗬嗬!”說著人就走了。
驚訝的半天說不了話。什麼?偷紅線,老頭子,你到底還幹了什麼???
一路姹紫嫣紅的花兒,爭先恐後的開著,越走越深,原先淡淡的花香越來越濃。此時,亭台水榭中,坐著一精神奕奕的老頭,身著白色錦衣,目光望向遠處越來越近的身影。
“老莫,你遲到了!”時空神為他倒上一杯酒。
“唉!還不是有事,抱歉噢!”老爺爺拿起酒杯一飲而盡,算是賠罪。
“嗬嗬!我還會生你氣嘛!”時空神再次為他滿上,“難得和你喝杯酒阿!”
“嗯,還不是你最近很忙。”老爺爺埋怨的說著。
“嗬嗬!最近時空機器老出岔子,沒辦法。”說到這,微微皺了眉,看來是挺煩的。
“怎麼回事啊!我看找天帝報銷,換新算了。”老爺爺也開始出謀劃策。
“說了幾次,沒用,說什麼隻是些小問題,修修就好。”時空神滿肚苦水,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唉……”老爺爺歎口氣,“我也幫不上什麼。”
“別這麼說,老莫。”安慰安慰他,隨後轉移話題,“今天我們是來喝酒的,不醉不歸。”說完再次舉杯。
人說借酒消愁,你看,此刻兩人喝的是酩酊大醉。腳下,桌上,到處是酒壺。
“師傅,師傅……”一聲急促的呼喊越來越近。
一個白白淨淨的小孩,氣喘籲籲的跑來。跑到亭中,搖晃著時空神,可時空神卻沒有醒的跡象,不停的在旁邊邊跺腳邊喃喃自語:“這可怎麼辦,機器又壞了,有一些人弄到了其他時空。師傅一時三刻是醒不了了,可天上一日地下一年。這可怎麼辦,天帝知道怪罪下來,吃不了兜著走,完了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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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天過得好快,晚飯時,那個女人並沒有下來,我還真該謝謝她,她要是下來了,我就徹底沒食欲了。
我惡裏惡氣的吃著晚餐,我死勁的咀嚼著。臭女人,我咬死你。
“落落,怎麼了?”雪放下筷子,好奇的看著我。
“沒事。”我搪塞著。
“厄?不會為了那個女的生氣吧!”雪壞笑道。
“是……”抬頭看到她一閃而逝的精光,怕她誤會,轉而說道:“不是”,低頭繼續吃飯。
“到底是還是不是?”雪丫頭,非要打破壇子問到底,她這種精神跟誰學來的?我可不提倡。
“我吃飽了。”放下筷子,站了起來,往樓上走。
奇怪的是,雪似乎放棄了,並沒有跟著我問到底,奇怪。(又不想別人問,我不讓她問了,你又奇怪,你什麼爛主角,我要撤了你。某雪:好啊!好啊!終於輪到我當主角了。某麥:輪到誰也輪不到你。某雪:無良作者,我要跳槽。)
倒在大床上,好無聊,自從回來後,就一直混時間,生活反而沒有國外來的豐富。雖說,總是很忙碌的趕作業,可卻很充實。這裏,還真是要多不習慣就有多不習慣。
安靜的想著,思考著未來要走的路,時間也在一分一秒地流逝。眨眼間,已是深夜,疲累襲卷而來,昏沉沉的合眼睡下,卻沒注意到一絲異常。
金色的光線從天而降,穿過窗台,照在床上,一閃而逝。
屋內,還是這般寧靜,寬敞的大床上,上麵的人就這樣憑空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