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他們還活著,不然這輩子心都不會安。
她抓起他得手臂,一口咬了下去,直到嘴巴傳來血腥味,才住口。
“慕容長誌,我咬了你一口,我開心了!你過來幹嘛?”葉舞蝶惡聲惡氣的開口。
慕容長誌真想真想咬舌自盡,他不遠萬裏,千裏迢迢過來找她,她竟然沒事人一樣的問他過來幹什麼?
是他太愚蠢,還是她太傻?
幸福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騙子,每個人都想找到它,卻隻能得到它的複製品,等贗品被驗明正身,才發現所有的“幸福”隻是個太美好的幻覺。
看著慕容長誌被雷劈到的模樣,葉舞蝶就是這個心情,幸福到底在哪裏啊?還要多久才可以觸摸?
“我過來接你回家!”慕容長誌汗顏半天還是無奈的開口。
“哈哈,回家?慕容長誌,你腦子進水了吧,我是你什麼人?我跟你回家?”葉舞蝶好像聽了什麼笑話,狂笑不止。
“蝶兒,別這樣!”慕容長誌扶住她得雙肩,淡淡的開口。
“那要怎樣?你當我是什麼?召之即來揮之即去?”葉葉舞蝶甩開他得雙手,仿佛有什麼不潔之物。
“蝶兒,你知道的,我不是那個意思!那時候情況危急!”慕容長誌試圖解釋。
“別說了,你走吧,你和葉辛活著就好!告訴他,有時間回來看看爹娘!”她冷漠的背著他,留給他一個倔強的背影。
他們之間未曾有過什麼,也不會有什麼……
如果說他們先前還有個孩子糾纏,那麼現在孩子都沒有了,他們所有的恩怨情仇應該一筆勾銷了。
“葉舞蝶,你不要欺人太甚!”慕容長誌紅了臉。
他拖著全身是傷的軀體過來找她,不是要她涼薄他的。如果不是過於想念她,他會不要命的過來尋她?
她讓他走,竟然讓他走,到底上輩子誰負了誰,讓他們一見麵就爭吵不休……
最終還是他先低頭,不論誰對誰錯,他攬過她得肩,“蝶兒,別說氣話!我愛你,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愛上你了!”
葉舞蝶冷哼,“這個愛得代價實在太大了,民女承受不起!你打著愛得旗號,將我關水牢,我九死一生好不容易過上想要的生活,你硬要把他們攪黃,這就你愛得表現?”
“蝶兒,對不起!”除了對不起,慕容長誌真得想不出來還有什麼話語表達他得歉意。
“你以為殺了人,說一句對不起就有用了?”葉舞蝶咄咄逼人。
“你要怎樣?”慕容長誌一點辦法都沒有,隻要遇上她,他得理智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沉默,她比他沉默。
“我要安靜的生活,無人打攪的生活!”半響,葉舞蝶幽幽開口。
“好,我同意,前提是你們跟我回月幽國!”慕容長誌拋出他得條件。隻要她在他得身邊,他就有辦法留住她得心,留住她得人。
葉舞蝶點點頭,這裏這樣寒冷,他不帶她走,她都要自己想辦法自己離開。
現在遇上這樣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何樂而不為之。
兩人談成條件,心照不宣的笑笑。
“明日午時,我來接你們!”慕容長誌在她光潔的額頭親下,離開。連門縫的雲彩都不帶走。
月光下他得身影蕭索,卻異常的頑強。
一覺睡到大天亮,葉舞蝶賴在床上,不願起身,這裏天高雲淡真得很適合旅遊項目,以後要是有時間組織這些太太小姐們過來遊玩,順帶掉個金龜婿回去,一定可以賺個滿盆缽。
她拌個手指頭細數哪些是有錢人哪些喜歡遊玩,一圈還沒用數完,江曉柔鬼喊鬼叫的衝進來。
“你要走?他來接你了?她瞪著漂亮的丹鳳眼,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葉舞蝶無奈的翻個身,繼續裝睡。
“別裝了,我知道你醒著呢!”江曉柔索性坐到她得床邊,擰住她得耳朵。
在她得帶領下,這個大家閨秀越來越沒有風度了,動不動就手腳並用,美其名曰,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是喜歡動腳,但是那都是對待壞人,惡人的。
這個堂堂將軍的千金好像上輩子跟她有仇一樣,恨不得多長幾隻手腳,天天對她進行騷擾。
“哎,我說,我跟你講話呢,別裝死啊!”江曉柔見她不理睬,直接跳上床,連靴子也不脫了,用腳尖踢她。
“我說你怎麼回事啊,打上癮了啊!”葉舞蝶不客氣的踢飛被子,站起身,擺出跆拳道的架勢。
“哪敢哪敢,你走了怎麼也不提前說聲啊!”江曉柔垮下肩做出柔弱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