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澈被韓笙這麼一摸,心裏頓然間充滿了疑惑,眸子不由的緊了緊。
“太子妃,你若不介意,末將定不會介意。”幕澈故作鎮定的撫上韓笙的肩膀上,在她熱氣澎湃的臉頰邊呼氣道,聲音沙啞著,卻令韓笙心抖了抖。
韓笙對他這般的轉性,心裏下意識的訝異一番,倏地,她不沾邊的甩開了他的手,冷聲道:“大膽,你這無恥之徒,敢說出如此荒唐之言?你想你的鎮國大將軍的名號擺在地上嗎?”
幕澈在韓笙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已經遠離了韓笙炙熱的身子,從床上迅速的起身,來到了桌子前,揭開了壺子的蓋子,從身上拿起了一小包用宣紙包裹起來的東西,在韓笙打量的眼光下,往水壺倒置,幕澈望向韓笙有點深意,他蓋上了水壺,搖了搖水壺,便走到了床邊,扶起了韓笙的身子。
韓笙略微詫異,下意識想要用真氣把幕澈擱置的手給擊走,身體卻被他禁錮著,一個低沉的聲音自她上方傳來,“太子妃,勿怪末將的失禮之處。”說完,幕澈抬起了韓笙細嫩的下巴,用力掐住她的下顎處,使之韓笙的櫻唇展開了。
韓笙感受到下顎被掐住的疼痛感,令她疼得咬牙切齒。紅潤的色澤布滿了下顎處,可想而知,此刻的幕將軍是有多大力了,她怒意道:“幕澈,豈有此理,你膽敢對當今太子妃無禮,你……”
還未等韓笙說完最後一句的時候,倏地,幕澈往韓笙的嘴裏灌進了一大壺的水,換了韓笙強烈的不適感,韓笙想甩頭避開水的侵略感,誰知韓笙欲是想躲避,幕澈愈發的用力,使得韓笙無力避退。
滋潤的水,源源不絕的自口腔處傳遞到韓笙的胃裏,在韓笙的胃裏肆意的翻騰著,此刻的幕澈見壺已空空蕩蕩,便停止了手下功夫,等待著韓笙不適。
被水洗刷的胃部,翻騰著,令得韓笙下一刻嘔了起來,韓笙嘔得越是厲害,體內的那股熱氣便幽幽的停息半會,隨著韓笙的不適,胃部裏的一些東西頃刻間已被她吐了在地。
韓笙睜開血絲布滿的眼眸,望著地上晶瑩透亮的液體時,眸子疑惑的眯了眯,眼眶之處似有若無的噙著幾滴淚珠,幾乎快把整個胃都吐得幹幹淨淨的她已疲憊不堪,雖不滿幕澈這番作為,但她也不得不佩服幕澈,因為這壺水似乎把她體內的媚毒整得全部吐了出來。
“太子妃,可有不適感?”幕澈望著坐在地上嘔了許久的韓笙,待韓笙不再吐的時,冷淡如水的聲音隨即傳來。
韓笙慢慢的抬起了眼眸,輕聲道:“幕將軍,你這番折騰,定是有目的的,說吧,就當本宮虧欠你一個恩情。”
韓笙冷靜自如的樣子令幕澈心裏不由的動蕩了一番,幕澈挑了挑劍眉,躊躇一番,道:“末將之所以會如此,隻不過是想要太子妃幫一個不情之請。”
韓笙聽到將軍的話語後,嘴角出揚起了一個扣人心弦的笑容,語氣輕清柔美道:“但說無妨。”
“在下欲想請太子妃幫端王一把,令他重振輝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