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韓笙睜開沉重的眼皮時,一個黑影便閃過。
她等著眼眸那一點模糊感散盡之後,迅速的轉動了眼眸,看到是陌生的屋子有一個老女人在她的眼前動來動去,她下意識的動了下身子。
老女人察覺到她醒來,便抬起皺紋交錯的臉,猙獰的臉使得韓笙心裏一片寒意,老女人見她杏仁眼睛圓瞪,笑了笑,那張笑臉盡是如此的恐怖,令人如此的駭異。
“醒來就好,喝下它。”老女人隨著那猙獰的笑容,伸出手舉起一碗濃稠般的藥物,聞到難聞的藥味,韓笙下意識想掐住鼻子,卻無法動身,她頓然間不知有些慌張。
她被點穴了,這是她的第一反應,而後她便想利用真氣把穴位打通,隨知,那個老女人像是知道她想法的樣子,迅速的在韓笙的身子插上了一針。
韓笙被針紮得生疼,不悅道:“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我們無怨無仇,你這般待我,是為何?”
老女人見她慌張的樣子,惡意的笑了笑,“是,我們無怨無仇,但是有人與你有仇。我隻是拿錢替人消災而已。”
聽到老女人的話後,眼眸不由緊了緊,想到的便是嫣紅,那隻像狐狸般的女人,該不會是想利用她的憐憫之心,便命人將自己帶來一個神龍不見尾之地。
韓笙細想著,老女人不待她同意,便是死命的掐住她的下巴,往最大的弧度拉起,拿起那碗濃稠般的藥汁不顧輕重的使命灌了下去,使得韓笙被藥汁灌的難受。
韓笙死命咬緊牙關,不讓藥汁進入口中,當老女人灌藥汁的時候,她不死心的搖了搖頭顱,以至藥汁流出了許多,老女人在幾次的灌輸之中,屢次失敗,也便沒了個耐心,隨後她咬牙切齒的拉開了韓笙的嘴,威逼道:“我告訴你,你若不好好的吞下藥汁,我要就會用盡點子折磨你,讓你喝下藥。”
韓笙聽了她的話,照舊如常的咬住牙關,使得藥汁次次流淌出去,幾次的灌輸都以失敗告終,徹底的惹火了那張擁有猙獰的臉的人,她沉著氣,壓住火氣,喊道:“來人……”
隨著她的話音掉落,幾個仆人便立即從房門進入,聽候發落。
“給我拉開她的嘴,抓住她的下巴。”老女人一臉大姐的模仿,命令道。
老女人方才灌韓笙藥汁的時候,浪費了一碗藥汁,她便心存惡念,想給韓笙灌個兩三碗,便喚道:“來人,給我帶上三碗過來。”
一個小家碧玉的丫鬟聽到老女人話語後,便乖巧的拿起了三碗過來,望著韓笙被幾個男人壓迫著,心裏不由閃過一絲不忍,欲想勸言,誰知,老女人吼道:“躡手躡腳的,幹什麼吃的,還不快過來。”
丫鬟被吼得滿臉通紅,害怕至極的端起了那三碗藥汁,遞給了老女人,便匆匆的離去了。
韓笙被幾個男人壓住了她搖晃的頭,使得她不能動彈,她的下顎被人用力掐著,頓時,下顎紅了一片,嘴巴也被人拉大了幾倍,硬扯的滋味令她疼痛難耐。
老女人見她被人壓住的不能動彈的時候,她便再重新拿起一碗藥汁,望韓笙的嘴裏灌了進去,這會兒,就算韓笙再怎麼咬緊牙關的時候,也無能為力了,幾個男人的力氣頗為強大,下意識便是練過武功之人的手。
老女人灌了一碗不覺得過癮,隨即又拿起了一碗,使命的灌了起來,迫使韓笙無法吞咽,便流了出來,老女人七竅生煙,幾個有力的巴掌便穩穩的落在了動憚不得的韓笙身上,她的臉立馬顯出五個手印,通紅至極。
韓笙在這一刻也不氣餒,照舊怒瞪著老女人,卻被老女人報複般的心機灌了三碗藥汁。
韓笙被人硬灌了藥汁,瓊玉般的鼻子也被流淌出來的藥汁塞得滿滿的,逼得韓笙難受不已,在男人鬆開手的時候,韓笙便用力的咳了起來,想著把這些藥汁給咳出來,誰知,老女人一個拍掌,她便無力再咳……
“好了,你們都給我下去。”
老女人命令道,挑了挑濃密的眉毛,對著韓笙那張清麗的麵容威脅道:“接下來,便是你的工作了,莫要讓我失望,不然,我定讓你死的好看。”
韓笙不以為然的挑了挑眉,不知她的話是何意的時候,幾個身穿錦衣華貴的人出現,她便立即瞪大眼睛,知道了老女人的意思,誰料一個高大威猛的人影忽地便站在了老女人麵前,冷聲道:“大膽老鴇,竟敢逼當今太子妃去接客,拿命來。”
老女人原來是老鴇,妓院的老媽子,定然是受賄了他人的銀兩才會陷害著韓笙。
那個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幕澈,那個俊美絕倫的男子。此刻,他身穿一襲白色錦衣,揮霍著鋒利的劍與老女人在對峙,那專注的表情突然令韓笙不由的心生暖意。
老女人似乎有著至上的武功,她輕巧的躲過了幕澈的幾個要命的劍法,兩人頓時之間,不分上下,互相批鬥著。
在老女人與幕澈的對峙下時,韓笙被那群男子惡意的脫下了衣服,隻剩下褻衣、褻褲的時候,突然,幕澈一個吐舌,幾隻銀針便穩穩的落在了那幾個男人身上,他們也便立即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