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花雖有主,我來鬆鬆土(1 / 1)

我滿心歡喜的迎接到了我的任明回家,隻不過,這次沒有禮物和擁抱、慰問。‘我想靜一靜,吳桐。’門關上的一瞬間,關門的冷風吹到我的臉上,感覺一股莫名的冷。我和任明之間擺著一位永遠沒想到的人,她就是任明的另外一位老婆,陳思思。這個在任明回來第二天主動進我店的女人,擁有一張人見人愛的容顏和同時吸引男女的自身氣質,我小心傾聽著。‘他這個人就是這樣,總是以為受傷的是他。可是,你想想啊,我怎麼可能和他離婚呢?這次回來就是想幫助他實現自己理想而來的。你也知道他非常熱愛糕點事業吧,但你也明白要錢的數目是你所不能滿足的,你覺得就憑結婚後的小小麵包店能施展出什麼來呢?’我徹徹底底被她所擊潰,但我不服氣,因為我們結婚不是事業,‘你如果真的愛他就不該阻止他飛翔。’這就是任明回來異常動作的緣由?理想和婚姻是不是很糾結?

自身不該欺騙的成了現實,而難以釋懷的又來敲響他這個悶在心裏很久的欲望。任明心裏其實早有打算,隻是他有愧與吳桐。

我的身影被路燈越拉越長,腦子也一直嗡嗡作響。不知不覺走到自己店跟前,回想起和任明結婚時任明看到這個店時的笑臉和一霎那的沉思。‘我還以為這個店倒閉了呢?’身後走出一個人來,我叫了一聲,立馬被他蒙住‘叫什麼?我又不是什麼壞人,再來你也就這樣,沒什麼好搶的。’她的眼裏滿含淚花?孟紫陽以為自己喝了點酒昏了眼,擦了擦眼睛,沒錯,她哭過。我望了他一眼,長的好看的人是不是都能為了理想拋棄愛情呢?‘我問你一件事’‘說’毫無猶豫,‘是事業重要還是愛情?說真心話。’我期待著又害怕起來。‘事業’一顆心頓時一落千丈,‘如果說愛情緊跟其後,那有事業心的為什麼不能等等愛情呢?’我猛地一下蹲下毫無預感的哭了起來。等?難道說她追不上腳步了嗎?怎麼能等的了呢?已經加快的腳步是不會在放慢腳步去等的。孟紫陽心裏也像受了受害一樣很難過。

打開門,我放輕腳步,害怕這時間被我的聲音敲醒。但下一秒我會為我的小心感到屈辱,兩個熱火的人緊緊相擁,互相親吻,我的臉刷一下紅到腳跟,感覺全身血液沸騰起來。無限的欺騙讓我走向另一個極端。我能給他想要的理想,但不會是靠放手去成全。

我這幾天把那晚見到的事就像忘了一樣擁抱著極好的心情為任明做好每一件事,會在他回家的時候加上一個深情的擁抱和每天早上用各種方式叫醒他這個大懶豬。‘你是怎麼了,吳桐?’同樣感覺到異常的任明在我鎖店門的時刻抓住了我的手,他的手還是很暖用的力也輕柔,有關於他們兩一起苟合的回憶一下洶湧出來,眼淚不掙氣的流了下來。他讓我的臉轉了過來好讓他看清楚怎麼回事,‘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哭?’我的眼睛模模糊糊看見微弱的燈光照在他臉上的容顏,這樣黑白分明的俊秀五官在夜晚也能令我著迷的溫柔雙眼。在此時此刻的我好怕失去他,這個說和我在一起很舒適的男人,任明,你難道就像我幾年前夢裏的那個人一樣與我有緣無份?‘好了,愛哭鬼,我們回家吧。’他習慣的牽著我的手邁著一起的步伐緩慢的走在回家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