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小小講著我發生的所有事情,小小驚奇的問‘你確定你經曆過?你是那裏的那個人?桐桐,你又做白日夢了吧?’我無言以對,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又叫別人怎麼相信呢?可是那些事、那些人,是那麼的真實。還鶴明、惠王府、樸典、尚川、方韻、臨安寺、袁澄澄、謝單煬、康皖、五陽道士、李達、枉和尚…這一切是那麼的真,卻又沒法證明真正發生過?就如那個女孩說的一樣,是想的美好而現實真是這樣的嗎?我依然要麵對嘲諷,也照舊會看到人們會依照外表去喜愛、追求。讓我喜歡還鶴明的是什麼?外表?脾性?不,是他溫暖我幹涸心靈和思想的笑容。這是我內心最缺少的東西嗎?它像一麵鏡子照出我內心的渴望,渴望自信、自立、和一個不是因為外表而愛我的人。
我承認上天對人是不公平的,沒有美麗的皮囊,卻給我在無數次努力後一次次失敗;沒有堅定的恒心,凡事非要做到問心無愧,結果是在父母的強烈期盼下耐著性子痛苦的努力著,收獲卻微不足道;沒有強大的自信,還要在別人麵前逞強,裝作底氣十足。就這樣一步步逼著自己要向前走,不能回頭。在心裏會永遠記得一位小時候的玩伴,嘴上說著‘你們是我的朋友’。明明知道那種人隻會在需要你時找你幫忙,一到利益就反傷你,故於是認識的人或是同學、老鄉,還是會幫。看著他們搞下動作把你認為摸著良心還好的人推下台,什麼是牆倒眾人推,什麼事見利忘義?現實似乎就是能讓你在一個時間段看清楚很多事,包括它的真麵目。在我上大學後,有一位一直找我當心理安慰的人是這樣說的‘吳桐其實你也是個虛偽的人!’我記得當時對我的打擊有多深,我一直以為虛偽是不符合學生的,隻用‘做作’來在氣憤時評定一個人的為人處事很假。現實與夢是不能混淆的,夢太過美好,像溫水煮青蛙,在習慣的溫暖中死去或失去,那份苦是在後來一次性承受的痛;現實則是接連不斷的打擊和折磨,讓人在驕傲的時候摔倒,在跌倒的時候看見別人的成功來激勵再次站起,如此反反複複、周而複始,循環著。
就有了《莊子與惠子遊於濠梁》莊子與惠子遊於濠梁之上。莊子曰:“鯈魚出遊從容,是魚之樂也。”惠子曰:“子非魚,安知魚之樂?”莊子曰:“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魚之樂?”惠子曰:“我非子,固不知子矣;子固非魚也,子之不知魚之樂全矣!”莊子曰:“請循其本。子曰‘汝安知魚樂’雲者,既已知吾知之而問我,我知之濠上也。”
古人是根據自我心情來判斷魚快不快樂,但說歸根到底來說,魚是否快樂,隻有魚知道了,所以這是魚事。這就可以分出三種人,一種想我當初身在夢中不知是客的夢中人,也就是逃避現實的人,他們的世界、他們快不快樂?一種是樊小小這種能清楚分清夢和現實,他們是采取不危及自己利益的方式活著,他們快樂嗎?最後一種便是醒來一段時間後發現是夢的吳桐,既能麵對現實也在心裏保存著一份夢,他們不想傷害任何人,也想盡自己一份力量幫助需要幫助的人,可他們快樂嗎?子非魚,安知魚之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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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嚐試著寫夢裏和心中的故事,不是什麼好文筆,喜歡就看看,不喜歡,也請不要用髒字。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