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位公孫蓉,更是如今的公孫家族老族長公孫裘的嫡親孫女,自公孫蓉的父母雙親意外身亡之後,公孫裘對公孫蓉更是寵愛有加,可惜公孫蓉性格倔強,喜歡四處遊玩,公孫裘年紀大了,綁不住這個嫡親孫女,索性在她周圍遍布高手,免得她被人欺負。
秦玉暖關心的不過兩點,一個,便是公孫蓉的父母親的死因,兩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同時喪命,而且公孫家還沒有追究,而是息事寧人,這事蹊蹺,按照公孫家的性格,不將一幹人等全都滅門,怎能發泄其心頭之恨,第二點,便是這跟隨在公孫蓉身邊的高手到底有多少,本事如何,全都不知道,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秦玉暖揉,搓著手裏頭的線頭,這件事,一直都是她內心有些擔憂的。
“夫人,不好了。”廖媽媽在院子裏喊,“轎子走到巷口的時候被一夥人給劫走了。”
劫走?
與此同時,滿兒才上了轎子沒多久,顛簸的轎子就突然停了下來,滿兒原本一直閉著眼睛想事情,此時也是不由得警覺起來,她原本便是以為這是公孫蓉請她過來赴鴻門宴的,此時一停,自然覺得是和公孫蓉有關係。
“公孫姑娘,特意請奴婢來,不知道有何事?”滿兒的聲音嘹亮,可明白人也聽得出這裏頭有幾分害怕。
“你到是個明白人,”轎簾子外頭,一個輕佻驕傲的女聲應聲響起,“我還沒出聲,你i就知道是我來了,不過,你們寧王府還真是闊氣,一個丫鬟,竟然也可以坐這樣富麗堂皇的轎子?”
滿兒生覺得不大對勁,她掀開簾子,公孫蓉一身紅衣手中握著那鐵索皮鞭,趾高氣昂地看著滿兒,像是看著一個手中的獵物。
“請這位陸姑娘出來。”公孫蓉將手中皮鞭隨意一揮,打在空中啪啪作響,四周不知從哪裏湧上來四個壯漢,各個身強力壯,一個胳膊就有木桶那麼粗,看起來都是野蠻至極。
滿兒見狀,索性自己走出了轎子,對著公孫蓉昂昂頭道:“不用請,公孫姑娘,我自己出來便是。”
“算你識相。”公孫蓉那甜美的嘴角竟然是露出一絲邪惡的笑容,“來人,將她綁起來。”
“公孫姑娘,有話好好說,何必……。”滿兒話還沒說完,就被旁邊一個壯漢塞進了一塊髒兮兮的麻布,帶著一股讓人有些迷糊的氣味,滿兒很快失去了知覺,再醒來的時候,滿兒隻看到頭頂上是一方茅草搭建的屋頂,四周還彌漫著一股塵土味。
手臂不能動彈了,這是滿兒第一反應,她下意識地動了動腿腳,也是冰冷冷的,模糊的意識像是在某一瞬間突然被抽醒了。
滿兒猛然睜開眼,就在同一時刻,一桶冰水直接潑在了滿兒的身上,雖然是大熱的天,可加了冰塊的泉水還是刺骨無比,加上滿兒恰好來了日子,小腹已然是一陣抽搐,她的指尖在顫抖,微微抬眼,看到對麵的陽光下正是坐著公孫蓉。
而滿兒,則是雙手被縛,雙腳被捆,除了能勉強扭動,滿兒隻能艱難地抬起頭看著公孫蓉。
“你醒了?”公孫蓉一邊毫不在意地用一塊幹淨的黑色絹布擦著自己的鐵鞭,一邊微微抬眼瞟了滿兒一眼:“武哥哥喜歡你,我也攔不住他喜歡你,畢竟他這個人,做事總是讓人摸不著頭腦,所以我不介意,可是既然我來了,我就不能讓他繼續喜歡你了,既然攔不住他的感情,隻能先犧牲你了。”公孫蓉說完,一道鐵鞭砸在滿兒身上,嗖的一聲,就在滿兒身上留下一道淤青。
滿兒以為這位公孫家的大小姐隻是氣勢上霸道一點罷了,沒想到其手段也是如此強硬。
公孫蓉慢慢走近,臉上帶著戾氣:“不過武哥哥他性格強,按照他的性子,隻怕你要是死了,他指不定還給你辦一場冥婚,索性,我取了你性命之前,也取了你的貞潔,你們兩個,過來!”
公孫蓉朝著門外頭一吼,方才那幾個大漢中最高大的兩人虎虎生威地踏步進來,公孫蓉朝著滿兒示意了一眼:“你們兩個跟著我也許久了,今天,算是給你們一點甜頭,這個女人,你們就隨意處置吧。”
“公孫姑娘,這朗朗乾坤,你怎麼能縱容手下的人作奸犯科呢?”滿兒看著這兩個猶如豺狼虎豹的人漸漸逼近,那摩拳擦掌的手看著都讓人忌憚三分。
“作奸犯科?”公孫蓉隻覺得這四個字用得十分好笑,“在閩南,我們公孫家就是法,我出來了,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