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長熙偶爾發出一陣舒坦的呻吟,末了更是眯著眼睛補上一句:“真是舒服,要不待會你也脫光了,我替你捏捏。”
一句話,就讓秦玉暖頓時臉紅,她一個粉拳嬌嗔地打在冷長熙的胸膛上:“說什麼呢,沒個正經的。”軟綿綿的拳頭一下就被冷長熙緊緊握在手中,濕潤的水汽凝結在秦玉暖凝脂般的皮膚上,又瞬間被秦玉暖升溫起的羞澀和曖昧重新蒸騰成水汽,水汽氤氳間,冷長熙目光燦若星辰,引得秦玉暖目不轉睛,明明是已經老夫老妻了,每一次親密接觸,卻都能讓秦玉暖心中悸動好久,酥麻好久。
“反正遇到你了之後,我就沒有過正經的時候。”冷長熙笑容燦爛,又補上一句,“當然,僅限於你。”
“誰稀罕。”秦玉暖假裝推了推冷長熙,一雙小手反倒是被冷長熙握得更緊了。
“這不是你說的嗎?”冷長熙笑道,“你說過,我給別人的和給你的不能是一樣的,所以,我對別人尤其的正經,對於,我是能多無恥多無恥。”
一句話便將秦玉暖徹底逗笑了,她笑著拉著冷長熙站起身來,將放在澡盆旁的小桶提了過來,裏頭泡著柚子皮,架著柚子葉,民間每逢家裏頭遇到什麼逢凶化吉的大難,尤其是家裏頭有人遭受了無辜的牢獄之災,等人平安回來之後,總要準備這柚子葉灑在來人身上,祛除那些晦氣。
秦玉暖過去都不會信這些,可如今發生了這麼多事,也不由得她不信一回了。
秦玉暖學著今日早晨嬤嬤教她的法子,捏著柚子葉沾滿了柚子水在冷長熙的胳膊上各灑了三下,冷長熙倒是一點也不煩躁,看著自己的小刺蝟忙裏忙外的心中更是無比的滿足,灑完了背上,冷長熙似乎還意猶未盡,他將自己的正麵轉向秦玉暖,笑道:“前頭還沒灑呢。”
此時的冷長熙全身赤裸,每一寸肌肉都暴露無遺,秦玉暖忍不住朝下瞥了一眼,扭頭道:“不灑了不灑了,灑得差不多了就行了。”
“那哪行,”冷長熙單手就將秦玉暖箍在了懷裏,“前頭也給我灑灑,做事可不能這樣有頭無尾的。”
秦玉暖將手中的小木桶朝著冷長熙手中一塞:“自己灑吧。”
“可沒這個道理。”冷長熙笑著直接將秦玉暖窩在了自己的懷中,且不管自己渾身已經是濕漉漉的,秦玉暖為了替冷長熙搓澡本就穿得單薄,一件薄如蟬翼的外衫瞬間就濕了,溫熱的水珠滲入裏頭的抹胸長裙,一下就勾勒出秦玉暖飽滿的雙峰和不盈一握的腰肢。
秦玉暖隻覺得身後有什麼硬物抵著自己,耳邊是冷長熙熱如炙陽的聲音,低沉,性感,不留餘地。
“可以嗎暖暖?”
秦玉暖微微低頭,方才擠出了一個“嗯”字,便是被冷長熙直接打橫抱進了浴盆裏,一時間水花翻滾,氣氛融洽,曖昧和激情交相輝映,原本守在外頭的滿兒和聽雪一聽到裏頭的動靜,便是識趣地退下,給二人獨獨留下這最後一夜的激情。
彷如一夢,秦玉暖再醒來時,已然是安然躺在軟軟的床榻上,桌子上燃著安神的靈貓香,昨夜的一切就像是一場半醒的夢,秦玉暖動了動腿,發現雙腿竟然還處在麻木之中,看來昨日冷長熙真是卯足了全力。
不對,這情況不對。
“滿兒,聽雪。”秦玉暖想要大聲呼喊她們的名字,而說出口的隻是兩句細若遊絲的低吟,看來她是被下了麻藥了,而對她下藥的不會是別人。
秦玉暖拚盡了全力才將拾起自己放在鞋塌子上的繡花鞋,朝著床邊的水盆架子使勁一砸,哐當,巨大的響聲終於吸引了外頭人的注意。
“夫人醒來了?”滿兒是第一個跑進來的,緊隨其後的便是聽雪,秦玉暖微微眯眸子,看來自己被下麻藥和這兩個人也脫不了幹係。
“長熙呢?”
滿兒稍一躊躇,倒是聽雪直接道:“將軍的軍隊已經出城了。”
“出城了?”秦玉暖大驚,她是和冷長熙越好要一同出征的,如今冷長熙居然扔下她先走了,必定地害怕她隨同出征會遇到危險,殊不知,秦玉暖隻有和冷長熙呆在一起,心中才是最為平靜,最能感到心安的。
“我睡了多久?”秦玉暖強撐著要起身。
“夫人,您別逞強了,將軍給您下了是三天的麻藥,如今軍隊隻怕已經到了雲龍峽穀了。”
天呐,雲龍峽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