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冷長熙似乎是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一天就夠了。”
冷長熙說完,竟是氣息虛弱地半昏迷了過去,秦玉暖咬咬牙,看著外頭依舊明媚的陽光,相比較而言,這裏頭的氣息才是濕潤的,帶著一股自發黴的味道,陰暗中也不知道有什麼樣的東西在盯著他們似的,讓秦玉暖頭皮有些發麻。
秦玉暖一直很怕黑,過去在寧王府的時候,總是讓滿兒給她點著一盞小燈才睡,後來奔波到了北狄魔鬼城,她和冷長熙買不起可以整宿整宿點的煤油,冷長熙就會摟著她,一點一點地撫摸她的背,讓她安心,知道冷長熙一直都在,直到她睡著,如今,秦玉暖一個弱女子拖著冷長熙沉重的身體,卻是毅然決然地朝著那無邊的黑暗走去。
秦玉暖吃力地拖著冷長熙,尋了一塊比較幹燥的平地坐下,她接著外頭透進來的絲絲日光眯著眼睛看著裏頭的構造,這是一條很長的走廊,足以讓兩匹馬車並駕齊驅,牆壁上還有許久未用過的火炬,二十年前,這些火炬定然是將這走廊照耀得明豔輝煌的,走廊長得似乎沒有盡頭,沒有人知道走廊的盡頭是什麼,是無盡的寶藏?是那些先進的兵器?還是死亡?
秦玉暖安置好冷長熙,踮起腳尖順著火炬摸去,上頭的煤油早就幹了,加上這裏頭極為濕潤,根本點不燃,不過好在,天無絕人之路,秦玉暖還是從其中一個火炬盆裏摸出了一隻點了一半的火折子,她仔細地吹了吹,將火折子收好放在腰間,也許以後用得到。
不知過了多久,冷長熙再次醒來的時候隻覺得似乎有什麼東西壓在自己的胸口上,這裏頭比之外頭陰冷許多,冷長熙隻覺得自己的四肢都是冰冷無比,可胸口卻傳來一陣一陣的熱浪,嬌小地卻又持續地溫暖著他。
他稍稍動了動,卻發現趴在他胸口的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小刺蝟,秦玉暖為了給冷長熙取暖,索性將冷長熙的衣裳解開,也將自己的外衫脫去,在層層衣裳的遮掩下,直接用自己胸前的體溫溫暖著體力消耗過多的冷長熙。
那兩團柔軟輕輕地壓在冷長熙的胸前,暖呼呼的,頓時,竟然前一刻還僵硬而麻木的冷長熙有了一種異樣的反應,尤其是他看到他的小刺蝟那若隱若現的香肩時,下身那一團火苗蹭蹭就竄得老高。
秦玉暖察覺到了冷長熙的動作,她聳了聳肩,那白皙圓滑的肩頭就像小饅頭似地動了動,讓冷長熙更加垂涎,隻覺得更加可愛了。
“你醒了?”秦玉暖睜開眼,也沒有起身,隻是睜著水靈靈的大眼睛問著冷長熙的情況。
“嗯。”冷長熙的聲音有些模糊,秦玉暖沒有聽清楚,往前蹭了蹭,“還好嗎?”
這原本還不要緊,可秦玉暖這一蹭,胸前那兩團恰好挑逗到了冷長熙最敏感的地方,冷長熙在內心苦笑,若不是自己之前消耗了太多的體力,此時秦玉暖該是早被他壓在身下蹂躪了,也得讓這小刺蝟知道,她自己的一舉一動有多麼撩動人心。
“原本還好,現在,貌似不大好。”冷長熙一臉壞笑地看著秦玉暖,就在秦玉暖還迷惘不解之際,冷長熙直接拽著秦玉暖的小手朝自己的下身探去。
“感覺到了嗎?”冷長熙的語氣有些魅惑。
一探到冷長熙那堅硬物,秦玉暖的臉色就窘了,她急著合衣起身,可冷長熙的調戲的話語正是說到勁頭上:“看來你是感覺到了,我還好,可是它貌似不太好。”
秦玉暖知道冷長熙的“它”是指的誰,她嬌俏地穿好衣裳,又看似隨意地替冷長熙係上衣帶:“看來你的體力也恢複得差不多了,玩笑話都是一簍子一簍子地說個不停,那我們還是快些離開吧,免得夜長夢多。”
冷長熙著實覺得自己的體力恢複了不少,他盤腿坐起,在原地打了一回坐,頓時也覺得體內那股亂竄的真氣似乎已經逐漸歸位,而令人欣喜的是,因為這一次超負荷的運用,體內的真氣貌似並沒有減少,反而有所增強,看來這通明門的功夫果然古怪,值得深究。
秦玉暖扶冷長熙其實,前路黑暗,秦玉暖隻得掏出被她擦拭了許久的火折子,有些無奈地道:“我隻找到這個,還是潮的,不能用。”
“試試。”冷長熙捏起火折子,隻吹了兩下,一簇火光就冒了出來,將這一席之地照耀得通明,“貌似挺好用的。”冷長熙無心說了一句,可秦玉暖卻就此呆住了。
“這不是我剛才撿到的那個火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