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淩霜還是穿著那件能令無數色狼獸性大的緊身衣、正坐在沙上看電視。
阿九悄聲潛入,用一截黑布條先把白淩霜的眼睛蒙上。
“是誰?”
“淪陷吧、白蛇,你逃不出本座的魔掌了。”
“嗯。”
“嗚。”
“啊。”
白淩霜輕呻一聲身子軟倒在沙上,兩片薄唇被、堵住,幾乎透不過氣,上身的半件皮衣已被一雙大手解下,緊接著胸罩也脫落在地上,兩顆渾圓飽滿的、一顆被含住、另一隻被一隻大手。
白淩霜輕輕的抵抗一番便徹底淪陷。
“啊,嗯,不要、別在這裏,抱我進屋。”
白淩霜俏臉紅的燙手、阿九抱起白淩霜不足一百斤的、進屋便把半裸佳人推到在床上,伸雙手剝下、想要再剝僅餘的防護卻被白淩霜死死的護住。
“別,別。”
“別幹什麼?”
阿九又俯下身吻了白淩霜。
“砰。”
門被推開的聲音,是客廳的門,臥室的門是沒有關的,阿九聽見門聲,一滾再滾,躲進了床底下。
白淩霜也被嚇得回了神,急忙下床把門關上,飛快穿衣服時、又想起上衣還在客廳,隻得又另換一件衣服。
是誰呀?
白淩霜抄起失憶棒走出門兒。
客廳裏。
是馬玲。
“師父,你為什麼突然回來了?”
白淩霜紅暈未散,馬玲何等聰明、左瞧右看。
“我來看下你有沒有藏個男人在家裏。”
“沒有呀,我那有男人可藏。”
“就算你真的藏了個男人,我也頂多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馬玲把地上的白色胸罩拾起來仔細研究一翻。
“哎呀、你先是兩隻眼睛全閉上吧。”白淩霜一把奪過,飛逃回屋子裏關上門。
馬玲神色中吐露出幾分複雜。
白淩霜躺在床上驚魂未定,阿九冒出頭來爬上床。
“唉、馬玲為什麼突然回來了,下次咱們還是上酒店吧。”
“你別出來、趕緊躲到床底下。”
白淩霜立即急的把阿九望床下趕。
“你沒老公,我沒對象,又不是在偷情,你怕什麼呀?”
“我們就是在偷情,不能讓人知道的。”
“我什麼不能讓人知道,我沒有老婆呀,啊,莫非,不可能,你不是那樣的人,到底是為什麼?”
白淩霜神情沮喪。
“我們畢竟是人妖殊途,沒有人會祝福我們的。”
阿九伸手把佳人抱在懷裏。
“沒事的喔、你師父都已經人屍殊途了,還有秋生玉,他們肯定能理解咱們的。”
“可我還是怕。”
“沒事的,我是五世奇人嘛,十有**能夠成仙得道,而你借助龍珠修煉遲早都能蛻皮化龍,那時我們都是神仙,做一對神仙眷侶,羨煞旁人,我們要憧憬未來,珍惜現在。”
“就算下一秒鍾是世界末日,隻要這一秒還沒有到,這都不是事實。”
“事實隻有一個,就是這一刻,我們還在一起。”
阿九表情帶動作、床上講到床下。
“隨便盜用別人台詞可是要收費的。”門外又響起馬玲那可怕的聲音。
“啊、你躲在門外偷聽。”
“這個人講話聲音那麼大,我想聽不見都難。”